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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箭如淋雨下,嗖嗖地从密林中倾泻射出,凌厉铁质箭头带着呼呼风声,紧紧钉向土地,射进马车,山脚下的马匹与人群慌乱逃窜躲避。
没一会儿,箭雨停了下来,马车底座下,谭升发着抖抽出插在跨下的箭,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只觉周遭一片安静,似乎是安全了。
犹豫半响,他撅起屁股,趴在地上,悄悄探出头。
脖颈忽地一凉,一把弯刀架在了脖子上。
谭升:“?”
他颤巍巍地抬起头,对上了一个头戴罩帽,眼神深邃的年轻男人视线。
谭升牙齿打颤,半响憋出一句屁:“匈、匈、匈、匈奴人!”
年轻男人冷漠地看着他,薄唇轻启:“你,出来。”
脖颈的弯刀冰凉尖锐,谭升小腿肚子发着抖,从马车底下爬出来,刚探出半个身子,衣领就被人猛地一揪,直接被拖了出来。
谭升:“饶、饶命,饶命!”
旁边,一个身形矮壮,脸上带着刀疤,长得凶神恶煞的匈奴男子用弯刀指向长长的货物运输车队,大声质问:“这些,都是你的货?”
谭升揣着手,怂着脖子,一脸窝囊样儿的唯唯诺诺道:“对,对,是在下的。”
他主动讨好,上前谄媚拱手笑道:“都给你们,只要留在下一条命”
脖颈弯刀向下压了两分,只听年轻的匈奴男子语气淡淡道:“少废话,后面还有没有运输队伍跟上。”
脖颈的血渗出皮肤,丝缕疼痛散发出来,蔓延到了头皮,瞬间令谭升一个激灵,差点炸了,他几乎准备给这帮劫匪跪下了,老实交代:“没有了!我这批货的全部家当都在这里了!”
谭升肥腿打颤,小声求饶:“饶、饶命。”他指了指身后的货物,道:“这些我都给你们。”随后,他手发着抖,从怀里掏出银子,递上前:“要是不够,我就让师爷回去拿,我是玉贤山庄的庄主,家大业大,不缺钱!”
说完,他左右张望,准备寻找师爷的身影,却猛地发现除了玉贤山庄内没跑掉的小厮,与五花大绑被丢在路边的师爷,黑山寨镖运队的小弟,连同领队,一个人影都不见了。
新领队挠痒用的马鞭还丢在地上,但他骑的马都跟着跑没了。
谭升:“……”他奶奶的。
说好的保护我呢,这黑山寨的新领队竟然这么不靠谱!!!
正愤懑着,突然听见铮的一声,银刃出鞘的声音传入耳朵,将谭升飘飞的思绪拉回现实,他立马转头,只见年轻的匈奴男人嘴角露出一抹邪气的笑:“我们,不稀罕这些碎石。”
谭升瞳眸紧缩,眼看着弯刀高高抬起,骤然砍下。
倏地,一嗖长箭从远处飞来。
铮一声,铁器激烈碰撞的声音刺人耳膜,长箭被弯刀格挡,打偏射行了几十米,牢牢钉进了树干。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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