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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不行,她不可能这样走出去,但一直留在这里,如果经过什么人,也是一样糟糕。她的手机还在远处的会议室里,虽然走回去一样有被人撞见的风险,但这已经是她唯一的选择了。
应白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攻克过多少难关才走到如今这个位置?她独自扛了这么多年,命运不会这点气运都不给她。
她往左右看了下,没人,便迅速往回走,走廊里又响起了高跟鞋声,尖锐又急促,划破了寂静。
然后这脚步声里又远远地混入了其他声响,气氛显得沉重了许多。
应白的心一下揪紧了,剧组围读结束已经有一会儿,走廊里一片死寂,连灯都灭了。越是人潮拥挤的地方,退潮之后的空寂就越混着几分瘆人。
她不知道身后是什么人,可能是剧组的同事,可能是来锁门的保安,也可能是清洁工。可无论是谁,当一个女明星衣不蔽体地在寂静无人的地方碰上一个陌生的异性,对她而言都是难堪而致命的。
她咬紧了唇,没有把时间浪费在害怕上,只是尽可能快地往前走,但是后面的脚步声还是越来越近了,那人的速度听起来并不快,应白却怎么也甩不掉,声音落下的每一秒,都仿佛踩在她如同气球一样快要炸开的心脏上。
应白飞快转向最近的一扇门,无论是什么人,躲开就好。可她的手搭上门把的一瞬间,只有徒劳的空转声和身后如影随形的脚步声。
门锁住了。
她有些绝望地想着。
然后她的眼前突然黑了,什么东西被甩落到她的头上,罩住了她。
应白愣了整整五秒,才终于将头上的东西拿了下来。
是西装。
“都穿成这样了,你瞎跑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回去看见你不在……”应苍林的语气里有掩不住的急躁,却又突然哽住,不肯继续说下去了。
应白还是那副模样,抱着西装发呆,然后突然崩溃一般发泄道:“装神弄鬼!你知不知道我刚刚有多害怕?”
虽然还是没哭,但她的声线却带了丝哑,说完她不管不顾地把头埋进西装里,不出来了。
应苍林难得哑口无言了一次,他皱紧眉头,趁她看不见,颇为懊恼地挠了下头。
然后他抬头深呼吸了下,有些小心地慢慢靠近应白,将她搂进怀里,稳稳抱着。
“是我欠你的,别气了,是我不好。”
他的声音和夜里握了把白日晒过的沙子一样,压得极低,却透了点藏着的暖意。
让过她那么多回了,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她多会气人,再让一次,又能要了他的命吗?应苍林在心中自嘲地想着。
他们就这么站在无人的走廊里,站了许久。
一个不肯抬头,一个不肯放手。
暑假结束了。
开学的那天下了场久违的暴雨,将一切都冲刷得发亮,教学楼顶楼不知什么时候野蛮生长起来的藤蔓爬满了被雨洗净的玻璃窗户。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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