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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是在做什么?他毫不怜惜,也没有耐性,似乎只是在称量着一块肉,想知道能从里面榨取多少好处。
“不要。”她空着眼神,如同砧板上离水的鱼,抖着嘴唇,笨拙又迟钝地说出这两个字。
这无力的抗争没有一点用处。
“不要。”她越发颤得厉害,呼喊的声音更大了些,可那只手却没有停下。
“不要!不要!走开!”悲鸣爆发出来,她甚至想不到台词,也想不到骂人的狠话,只是本能在促使着颤抖的牙齿张开,从喉咙里发出濒死一样的声音。
眼泪聚集在一起,一半是黑暗的玻璃面,一半是参差的光影,一切被反射得光怪陆离,她终于开始尖叫起来。
“走开!走开!”她发出的声音凄厉无比。
“救命,谁……来救救我……”她肉眼可见地剧烈颤抖起来,急促的呼吸里漏出几个字。
可没人来救她。
“不要!不要!”她整个人沉下去,然后突然疯了一样尖叫着,全身都剧烈挣扎起来。
可都是徒劳,她的背被沉沉压着,她的手腕被死命地擒住,连头都被按在冰凉的玻璃上。
她越是痛苦就越是挣扎,越是挣扎就越是痛苦。
没有人会来救她了。
“让我死吧!杀了我!”她以为自已在尖叫,可喉咙已经哑到只能从身体里发出低哑的声音,仿佛自言自语。
“怎么舍得让你死?以后还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样子。”他居然笑了起来,仿佛谈论天气一样,语气平常地说着这些话。
她已经答不出话来,只将唇咬出了血。
她渐渐沉默下来,丧失了五感,如同一条死鱼一样,被动而绝望,只偶尔才反射性地抽搐一下,甚至没有察觉到身上有闪光灯亮过。
终于停下来了,那人离开了她的身体,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
“想明白了的话,来找我。”他仔细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又成了道貌岸然的样子,“不过,你要是想的时间太长,你这个样子,可就不只我一个人欣赏了。”
随即他离开了,只留下满室肮脏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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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结束。
林导喊了停,眼里满是欣赏和惊喜,他原本只是指望应白能放松下来表演,结果居然拍到了这么真实的一幕。
尽管知道两人都只是表演,应白实际上也没有被拍到什么,只露了肩而已,连衣服都还半裹着,血也是提前准备的血包里的,可应白所有的情绪都太浓烈太真实,让人看了都因恐惧而战栗起来。
和导演不同,一喊停,应苍林就想过去,他知道应白现在一定很痛苦,可他上前到一半,就又停住了脚步,踌躇地停在她身旁,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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