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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引狼入室识人不清,也许韩轩就不会死,温恬也不会悲伤过度病情恶化,韩氏如今也不会落到别人手里。
林木寒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不对劲他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很无所谓,甚至没有出席父母的葬礼,但实际上已经自责崩溃到了极点,逃离a市,执着地要自己找出所谓的“凶手”,也许只是他在尽力地自救。
但他又认定自己才是最大的凶手,他得过且过又逼着自己去做不想做的事情,更像是一种自我惩罚。
“哥,和你没关系。”林木寒既欣喜他终于肯向自己敞开了心扉,又有些心疼他的自责,托住了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这些不是你的错。”
韩清肃扯了扯嘴角:“我也没觉得是我的错,我只是有点儿烦,这些事情我一件都不想管,还不如回去刷墙自在。”
“我帮你。”林木寒望进了他的眼睛里,“哥,你信我吗?”
“还行吧。”韩清肃语焉不详,“反正不是特别信,你小子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林木寒勾起了嘴角,俯身凑近他,直到两个人呼吸交缠,距离近得有些暧昧:“那你怎么还愿意和我上床?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因为喜欢?”
“我他妈有病我用上床惩罚自己。”韩清肃抽了抽嘴角,“是你他妈先阴的我,不然就你这样的能让我在下边儿?”
“然后就懒得反抗了?”林木寒又凑近了些,堪堪擦过他的唇,“还是忍辱负重想调查我跟韩家破产有没有关系?”
“操。”韩清肃骂骂咧咧,“我他妈上个床还得忍辱负重,我吃饱了撑得。”
“那就是喜欢我。”林木寒眼底浮现了出了一丝笑意,“哥,是有点喜欢的,对吧?你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因为是我才可以,别人都不行,哥,对不对?”
韩清肃一巴掌糊在他脸上,把他的脑袋抵开:“滚蛋,你这构成职场骚扰了啊,注意保持距离。”
林木寒却很高兴,伸手抓住椅背,将人困在了自己和椅子中间,笑道:“你是不是从来没和别人说过这些话?哥,你喜欢我,还试着相信我了。”
韩清肃懒洋洋的挑起眉:“怎么着,被人背叛过一次我他妈就不能相信任何人了?有病吧,你少在这里唔。”
林木寒激动地吻住了他,扣住他的后颈用力地将人按进了自己怀里,他吻得又凶又急,激起了韩清肃的好胜心,俩人从椅子吻到桌子,又滚到了沙上,谁都不肯服输,到最后还是韩清肃没好气地掐了他的大腿一把,微微喘着气道:“够了啊……我等会儿还得去找我弟。”
林木寒唇色泛红,直勾勾地盯着他:“我就是你弟。”
“滚。”韩清肃没好气地一巴掌甩在他后腰上,“不要跟我开一些伦理的玩笑,我道德水准很高的。”
林木寒趴在他身上笑。
韩清肃掐住他的脸:“也就是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
“你哭着求饶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林木寒歪头咬他的手。
韩清肃故意不让他咬逗人玩,最后被他抓住手腕按在了头顶上,他道:“起来吧祖宗,再玩容易出事儿。”
“反正你办公室里又没人来。”林木寒亲他的脖子,“哥。”
“想都别想。”韩清肃被他咬得闷哼了一声,“今晚我回家住。”
林木寒抬起头来,神色难辨地盯着他。
韩清肃勾起了嘴角:“哟,舍不得了?占有欲大爆了?又要变态了?”
林木寒咬了咬牙,将脑袋埋进了他颈窝里,八爪鱼一样黏在了他身上。
韩清肃顿时忍不住抱着人揉搓了一顿:“小变态真可爱,你要控制住自己,下次玩才会更刺激。”
林木寒气得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
韩清然刚从电脑前抬起头,就看见他哥潇洒地进来,正装的衬衣硬是被他穿得浪荡不羁,敞开的领口底下是斑驳的吻痕,锁骨上的牙印格外显眼,浑身上下都透着股热恋期的快活意味。
韩清然觉得自己要瞎了。
“哥,这里是公司,你多少注意点儿。”韩清然摘下眼镜,头疼地捏了捏鼻梁。
韩清肃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长叹一声:“果然还是谈恋爱能给人力量,我又觉得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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