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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午,她坐在屋檐下的轮椅上看父亲在前院修剪花枝,漫无目的地出神。转眼快七月,很多花都谢了,长满叶子的枝头被江家玧修剪的整齐漂亮。
江家玧注意到女儿的心不在焉,应该说她从回来后就不曾真正开心后,放下工具,脱掉手套走过来,“陪爸爸去外面走走?”
言蓁笑起来,觉得父亲的说法很有意思,哪里是让她陪他呢,父亲也察觉自己心情低落想哄她开心吧,她温声开口,“我不方便,得劳烦爸爸推我了。”
江家玧面容浮现笑意,看着她:“上次推我女儿蓁蓁还是在婴儿车里,你那时候那么小,很难在车里面睡着,总是要睁大眼睛到处看。”
父亲的面上流淌着温暖的笑容,只顾陷入自己的心事,没有顾及父母,言蓁自责了:“爸爸,再给我讲讲小时候吧。”
附近的长道,日照河畔,绿树成荫,江家玧推着她缓慢地走,娓娓道来的是她小时候那些童年岁月,忆起久已忘记那些时候,从往昔的织网中抽丝剥茧回到现实,只觉得那些回忆如云端上的童话。
父亲说的每一处回忆,都不可避免的有着言汜的影子。她前半生都是围绕着她哥哥言汜而长大的,她是他身边的小影子,追逐着他整个童年和青春岁月。
他们原本亲近如斯,却也要承受成长后背离的痛苦。
回到家里第五天,言汜依旧没有回来。
晚餐餐桌上,依旧摆满了各种她爱的菜,言蓁握着筷子,没太大胃口。
黎瑛看出她的强撑,给她盛汤,“乖乖,不想吃就算了,喝点汤,若是晚上饿了再吃也行。”
母亲总是纵容她。
言蓁接过汤,小口喝着。听到母亲开口问父亲,“言汜最近在忙什么?从出差回来到现在就没有着过家。”
江家玧摇头,“他本来就忙,更何况他也不经常住这边。”
黎瑛沉默,可是蓁蓁回来了,他的忙碌未免显得太刻意,冷落了妹妹。
“哥哥搬出去了?”
一直沉默的言蓁开了口,竟是满脸的诧异。
黎瑛不忍心地看过去,还是告诉她事实,“他基本都在外边住了,说是离学校近,偶尔回来看看我们。”
她的女儿,并不知道这回事。
言蓁只觉得心脏被人刺了一下,脑海里闪过过年回奶奶家,她与言汜发生的争论,姑姑的话对他似乎产生了影响,那时他说,他可以搬出去。
所以,他真的搬出去了。
对言蓁来说,这无异于是件大事,可从没有人告诉她,他离开了这个家里,那么干脆。
她什么都不知道……
黎瑛和江家玧看着女儿慢慢垂下去的人眉眼,没有人觉得快乐,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
收拾好情绪的言蓁,神情平静,笑了笑,只是那笑意并不浓厚,未达眼底,那笑是安抚,是故作无事,低下头继续喝汤。
黎瑛只知道女儿不温不火地接受了这一现实,谁也不知道这不温不火的面具底下,到底是蓄势待发的怒意,还是失望冷透的清灰。
十分百无聊奈的日子持续着。她也从周姨那里知道了另一个消息。周姨略带遗憾说,“言汜不仅搬了出去,而且连户口也迁走了。”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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