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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想了想连忙笑道:“嗐,姑娘说的确实是这镇子上的人,名唤方田,要说确实是个老实的庄稼汉,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这个人平日里怎么样?”喜来追问
老板娘上下打量了一眼喜来,一脸八卦的笑道:“我说姑娘,你该不是看上人家了吧,看你伺候的那两位公子,穿着打扮可不是一般人,怎么对这个穷酸小子这般好奇,不过话说回来,这方田可是有妻室的人呢。”
喜来一愣,连忙摆摆手道:“老板娘你误会了,方才……”喜来大脑飞快的转着,想了个借口道:“方才在门口我不小心弄脏了人家的衣服,想着赔给他,没来得及搭话,人就走了所以我家主子让我来问问的。”
“原来是这样啊,要我说也不能够,不过是件衣服罢了,庄稼人不在乎。”老板娘爽朗一笑,看着喜来说道。
不等喜来找到新的借口,身后便传来顾景琰平静的声音。
“要赔的,那位叫方田的,家在何处。”
喜来诧异回头,老板娘见状连忙笑道:“嗐,要我说你们富贵人家就是讲究,方田家也不难找,就在镇子口附近,他家破破烂烂,门口放着两个破水缸,好认得很。”
顾景琰点了点头,转而看向喜来说道:“先回房间休息吧。”
6归远早已吃饱喝足上了二楼,喜来只好跟着顾景琰往房间走去。
“方才话说了一半,继续说完。”顾景琰坐在桌前,拿起茶盏浅浅尝了一口微微皱了皱眉看向喜来。
喜来抿了抿嘴道:“大人是否觉得喜来多事,可是别的不敢说。我自幼在义庄长大,那个气味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方才我话说了一半,其实尸臭味,并非只是普通的气味,而是一种让人恐惧的感觉。”
“恐惧的感觉?此话怎讲?”顾景琰疑惑的看着喜来问道。
喜来顿了顿继续道:“就好比,闻见了同类死亡的味道,所以人自身会感到恐慌。因此,这种气味并不是随便什么就可以掩盖掉的。方才问了老板娘,那个叫方田的不过是个庄稼汉,身上出现这种味道,确实很奇怪。”
“那就去看看。”顾景琰缓缓放下茶盏,立即站了起来。
喜来一愣连忙问道:“大人不是要休息么,这一路颠簸劳累的。”
顾景琰看了眼喜来打趣道:“只怕是这件事你没有一个结果,一晚上都睡不着。走吧,趁6归远这个话痨在休息,本官也能清净一些。”
喜来见状立即跟了上去,二人出了门便往老板娘所说的地方赶去。
“大人似乎有意在拖延时间,之前不是说着急回京么?”一路上,喜来好奇的问道。
顾景琰背着手,脚步悠闲,点了点头道:“原本着急回去,是为了将寿礼安全送回,现如今那东珠不能继续作为寿礼了,自然也就不用太着急。”
“昭元城大桥垮塌的事情,大人可有找到什么线索?”喜来想起那枚纸片上的图腾,好奇的问道。
顾景琰微微皱眉,摇了摇头道:“我让阿影暗中查了朱易之的书信往来,一切都被解决的干干净净,我不死心,亲自暗查了朱易之的书房,也没有找到特别的东西,只看到了一个火盆。”
“正值炎热之际,书房里放火盆一定是烧了什么东西。”喜来随口说道。
顾景琰眉毛一挑,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书房门从外面是锁了的。我想没有朱易之的吩咐,没人敢进去。我是从屋顶下去的,看到火盆就很奇怪,再一翻看,大多数已经烧成了灰烬,只有这一点小小的纸片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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