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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廷渊在这种场合一向喜欢隔岸观火,凉薄冷醒。
对上她的视线,他轻飘飘的收回目光,拒绝帮忙,低头为宁思思倒果汁,不忘了细心叮嘱,“少喝其他的,这个度数低。”
一个被温柔呵护,一个被肆意践踏。
公子哥看到宁娩不说话,脸色沉了下去,又拍了拍自己身边空出来的位置。
“宁小姐面子这么大吗?”
闻言,聿廷渊抬眸,看向说话的公子哥,漫不经心的磨挲着手中的杯子。
宁娩深吸一口气,今晚她要是不喝,就无法离开,这群人随便一根手指头都能玩死她。
她抬头,维持着面上的得体,将酒杯接过,一仰脖子喝了进去。
酒水的辛辣呛得她眼眶发红,嘴唇还残留着一滴酒珠。
胃里都跟着烧了起来。
坐在聿廷渊身边的沈夺看着这一切,嘴角弯了弯。
他是聿廷渊的好友,也是唯一知道两人关系的人。
大概担心这群人玩得太过,也就出口抛话题解围。
“好了好了,喝一杯就行了,别闹太过。咦?宁小姐,你怎么光着脚就来了?”
宁娩放下酒杯,酒意氤氲下,意有所指道:“可能因为我不喜欢穿别人穿过的鞋子。”
余光瞥见聿廷渊给宁思思倒果汁的动作一顿,又加了一句,“何况还是只破鞋。”
聿廷渊手中的酒杯抖了一下,洒了几滴酒出来。
他看着宁娩,拿过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自己沾了酒水的修长指尖。
视线相触,深邃幽凉。
宁娩知道,他越冷静,就越是生气。
这是彻底把人得罪了。
她垂下脑袋,舔了舔唇上残留的酒精,找了个借口,“我去给思思买醒酒药。”
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因为沈夺的开口,无人拦她。
她走后,沈夺扭头。
“你们怎么了?”
“啧啧,一个小时前你们在酒店,那玻璃震得,我在隔壁都感觉落地窗要垮了,改明儿我让人去加固一下,免得砸到行人。”
聿廷渊的脸色瞬间黑得能滴出水来,“你是变态吗?”
沈夺笑了笑,脑海里浮现出刚刚宁娩的脚,真漂亮。
从头到脚都漂亮。
“你要是玩腻了,可不可以让我也玩玩,我给的东西不比你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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