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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女人皱眉,细细打量着许然几人,眼中忽有一丝明悟,“原来是你们,竟然是你们!”
她的语气忽然激动起来,带有一丝犹豫:“不对,不对。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直到她的目光转到玛格丽特身上。
女人似乎愣住了。
难以置信的表情从她眼中流露出来,随后是一抹骇然的狂喜,那双富有力量感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展示着此时她内心的震动。
玛格丽特警惕地注视着她。
“你……你叫什么?”她忽然问玛格丽特,“不对不对,你现在有没有掌握……那个?”
玛格丽特蹙眉,她不知道眼前的陌生女人在打什么哑谜。
“我不知道你管它叫什么,”陌生女人摆摆手,一连说了好几个词语,语气焦急,“定义?修改?替换?……覆写?”
什么……
玛格丽特的眼神充满茫然。
许然渐渐明白了陌生女人想说什么,他只是不敢相信:在这处奇特的空间里,这名看上去中世纪打扮的女人,竟然知道玛格丽特的能力?
“我觉得,她是想问你,有没有掌握——梳子。”
李君影沉声说。
许然清楚地记得,在那具情绪类副本中,“鲶鱼效应”影响下,皇后的“金币、苹果和梳子”几经波折,最终成型。
梳子——皇后可以像梳子齿插入头一样,侵入或离开某些空间;梳理一句描述,并进行一定程度的语义替换。
这是“梳子”最终的面貌。
“梳理一句描述,并进行一定程度的语义替换”,这项灵式的作用,很像是陌生女人口中的“定义修改替换”。
“梳子?”陌生女人第一时间没领悟到。
“你要梳头吗?”
她看向李君影,好奇地问。
李君影尴尬地咳嗽一声。
此时,隆隆的闷响传入许然耳侧,伴随着地面的颤抖,这颤抖远比刚才幅度更大,似乎有远处千军万马,正持戈扬鞭,狂怒地奔踏而来,一千匹骏马同时击地。
“哎呀,不好,祂又要生气了。”
陌生女人拍拍手,掸去不存在的灰尘,露出愁眉苦脸的神色,“如果你想到了,记得告诉我,这很重要。”
她脚底一蹬,风声一瞬间从岩层上响起,漫天飞沙搅动,陌生女人如一叶轻盈的羽毛,飞掠焦黑的土地。
“走……了?”许然目瞪口呆。
他的失神被巨大的爆破声打断了,下一秒,许然身前的整块地面被掀起,“偶人”的警报在脑海中高亢鸣叫几乎要将许然击晕,巨大的野兽从尘沙中现身,身长几十丈,猪鼻鼠耳,啼若雷鸣。
野兽全身覆盖着的鳞片随浓重的呼吸声开合着,气孔喷出污浊的粘液,黑铁一样坚固的脊背上,一排排长刺如剑一样插在脊柱中央,祂随意一抖,四条铁蹄踏动,激起层层无形的声波,烟尘蔽天。
巨大的威压将许然定在原地,他想逃,脑海里一万个声音告诉他,快逃!!!可他做不到。
他呆呆地望着那金铁一样古奥的鳞片,每片都正张牙舞爪,对着他开合。
许然的血都凉了。
“啪啪啪啪,”四声轻微的响动从许然耳畔传来,许然机械地扭过脖颈,如上好条的人偶。
四块一模一样的雕塑,正从李君影和祝微烟的储物空间中突破出来,祝微烟的骷髅头耳饰凭空出现在空气中,一枚古色古香的戒指正从李君影的中指指根部位浮现——融入身体的两桩储物容器,同时凭空显形。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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