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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治医生:“”
顾公子家以前穷?
人家祖上就富,哪怕最落魄的时候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他忍俊不禁,继续手上的操作。
-
几株古槐树雄伟排列在胡同里,树枝枝干被雪水净透,幽黑清冽,槐树掩映下,灯火照在朱红大门上,横九竖七排列着的金钉恢弘溢彩。
围墙上开的车库大门有三车道那么宽,地下第一层只停车,地下二层带人防功能,这会儿停满了车,是家中在宴请宾客。
本来,顾御洲也该早点回来,这会儿再进去倒是不合适了。
这是他们新买的宅子,之前的主人也属于榜上的富豪,最近从事的行业不景气,最终挣扎无果也没落了,将宅子转了手。据他阐述,十八岁就开始走南闯北的拼搏,如今看来在时代的洪流下,个人努力不过就是螳臂当车。
他坐在车里,目光瞥了一眼羊绒垫上的斑驳血迹。
心气还那么高
被卡脖子了,居然摔门走得那么干脆利落。
真的是没吃过苦,不知道自己面临着什么。
这么骄傲的一个人,要是过得不好,会不会走极端?
他低下头,额前坠下一缕发丝,灯光落在他高耸的眉骨上,阴影遮住眼睛,神情晦暗不明。
刘司机见他不回家,立刻招呼来人清理车子,“小陈,过来把后座位置上的血迹一起清理掉,等时间长了就彻底弄不干净了。”
保安小陈拉开门检查车子,“这羊绒垫子可能洗不干净了诶。”
他完全敞开车门,几分嫌弃地惊呼出声,“哎哟,门上都是。我的天呢,垫子搞不干净了就丢了,但缝隙里可不好洗。这谁坐的啊?”
刘司机捅捅他,在他耳边轻声说:“宋小姐。”
小陈也知道这个宋小姐,他跟顾家有十年了,不可能不知道宋小姐,愤愤不平地道:“这是大姨妈蹭人家车上了?这么不懂礼貌,就这么直接把人车子糟蹋了?”
“我把人家请上车的。”顾御洲忽然开口。
小陈脊背一僵,要是听不出顾御洲语气中的不耐,他这么多年也算是白跟了,他纳闷地望了一眼刘司机。
不是背信弃义令人憎恶的前女友吗?
刘司机用气音小声地解释道:“谁大姨妈蹭门把手,脑子不清楚。受伤了,先生在人家车子后面跟了一路”
小陈浑身骨头都收紧了,闭紧嘴:“”
顾御洲下了车,嘱咐道:“清理吧,老刘,换辆车跟我再出门一趟。”
黑色的奔驰保姆车驶出四合院,拐出狭长的胡同,驶上宽阔的大路。
顾御洲掏出刚刚塞在口袋里的钛壳百达翡丽,刚刚在吃饭的时候摘下了。
这会他又戴上,然后捞起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对面的声音情绪高涨,显然很愉快接到他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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