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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这动作,应该是没醉透,应该是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认知,让顾御洲兴奋愉悦。
她清醒地想要占有他。
落地灯昏黄又暧昧,幽幽又暖黄的灯光投出两个交缠的影子,宋枝意吸了好一会儿喉结,手指扶着他的颈侧,看见前几日自己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牙印还贴着创口贴。
她伸手把它给撕了,她撕的时候不知道他颈部的伤口现在怎么样了,所以撕得慢条斯理,小心翼翼。
结果把顾御洲撕得心痒痒的,他眼皮微垂,看着她,笑起来眼尾向上挑起,看起来少了几分锋利多了几分撩人,他嗓音低哑地调笑道:“怎么像在撕衣服一样,整得那么色情?”
宋枝意瞟了他一眼,又将视线挪到他颈部的伤口上,就那一眼就洞察了他的心思,说:“你想我撕你衣服?”
顾御洲低笑,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她,里面像是有无数根丝,织成天罗地网,把她网进去,“安排?”
宋枝意不为所动,神情冷艳,“说了是罚。你想撕衣服,我偏不。”
他的颈部还有一圈牙印,已经愈合,但还残留着细细小小的一圈黑黑的点,她舔了一下那一圈牙印。
他不知道她舔那一圈的动机是什么,但他本来那儿就是在愈合,痒得很,被她舔了一圈,直接舔得血液都沸腾了。
如果你一定喜欢这样罚,也可以,随意。
宋枝意掠过了他的上衣,手顺着他的腹肌下滑……
“呃……”顾御洲忽然脖子上扬,后脑再次靠在沙发背上,看着自家天花板。
室内的灯光很昏暗,万籁俱寂,只能听到他剧烈的喘息声。
喘息声拉长了调,低沉的,像是野兽的慵懒又野性的低吼,他搭在沙发靠背上的两条手臂,猛地抱住她喘息。
如果这是惩罚……
他抱着她想。
如果这是惩罚……他愿意生生世世被囚禁在她布下的牢笼里,随她罚。
宋枝意在室内也只穿了一件羊绒衫,忽然被他抱了,下半截衣服都黏黏糊糊的。她举起手,勾起抹坏笑,像个头上长犄角的小恶魔,坏笑着把手指抹到他的唇上,说:“这才是惩罚。”
顾御洲:“!!!!!!!!!!”
宋枝意手指在他唇边像抹口红一样给他抹上,笑得别提多得意了,眼尾翘起,脸颊上像是染了晚霞,明媚娇艳。
她这会儿看见了他唇上沾了点血,她以为是她咬他肩膀出的血,吻他的时候沾上去的,没在意。
顾御洲看她那得意样,眉梢一挑,幽深的眼神里露出些坏心思。
宋枝意警铃大作,刚想从他身上跳开,就被他抓住。
他小臂箍着她的后腰,将她贴向自己,而后,直接就吻上去。
宋枝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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