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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追的手腕上一条一条狰狞的疤痕叠加在一起,看着就触目惊心,像是被利刃所伤一样。
众人全都看的一清二楚。
老夫人忍不住皱起眉头来,“行简你的手腕,这是怎么了?”
沈追看着顾临怒斥道:“你闭嘴。”
他说着就要收回自己的手。
顾临却抓着他的手不放,他声泪俱下道:“听闻以人血入药,或对侯爷有奇效,大少爷便日日割腕取血,以血为引,为侯爷煎药,他还不许属下告诉任何人。”
“有好几次,大少爷都因为失血过多晕倒,老夫人,求你相信大少爷,为了侯爷,为了老夫人,他真的连自己的命都愿意舍出去!”
“什么?”老夫人大为震撼,她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行简,你怎么能这么傻,还有,你为何不告诉祖母?”
不愧是他的心腹,顾临这
番话,当真叫他满意极了,但他还得接着演,“顾临住嘴,我不许你说了,我自幼丧母,后生父又战死沙场,承蒙父亲不弃,将我带回侯府,认为养子,又得祖母悉心教养,不管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他这番话,真是精准的踩在老夫人的软肋上。
老夫人泪眼模糊,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你是个好孩子,是祖母错了,祖母不该疑心你的,你快听话,起来。”
苏蒹葭在旁冷眼瞧着。
这就是沈追的可怕之处,简直将人心谋算到了极致!
若是轻而易举就能将他扳倒,那他就不是沈追了。
故而苏蒹葭并未觉得失望,她语气幽幽,“大少爷倒是心诚,可我还是心有疑虑,不知大少爷和少夫人可敢对天起誓?”
“有何不敢?”沈追字字铿锵。
沐云舒也昂首挺胸看着她,“儿媳与夫君问心无愧,莫说一个誓言,十个八个都是敢的。”
苏蒹葭等的就是他们这句话,“那你们就对天起誓,倘若你们有半句虚言,便断子绝孙。”
老夫人并未出声,可见她也想看一下他们的态度。
“好。”沈追与沐云舒没有半分犹豫,两个人当即立了一个毒誓。
苏蒹葭眉眼微垂,不急,她会让他们立下的誓言,一一应验的……
“祖母,孙儿也没有想到,咱们府上的府医竟是个滥竽充数之辈,应该杖杀了他,以儆效尤,看以后谁还敢这般糊弄行事。”沈
追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对府医发难。
在他开口的时候,顾临便已经大步上前,将府医给拿下,一手扭着他的手臂,一手摁住他的咽喉,叫他开不了口。
这府医摆明了是他的人,他这么做是要杀人灭口。
苏蒹葭岂能让他如意,“老夫人,不如将这庸才送到刑部,叫刑部好好审审,说不定有意外之喜。”
老夫人当下有些犹豫。
苏蒹葭准备再劝劝她,就在那时沈追突然抬头看向桌案上的沙漏,“祖母,一个时辰到了,若按母亲所说,父亲定然已经清醒过来。”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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