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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也,我想要天上的月亮,你给我摘。”
“有一点难,但我努力。”
“真的吗?”
“真的,你听话,我们就快到了。”
…
刷卡进房,霍也将像只大猫一样叫个不停的扒在自己身上的沈庭御撕下来,丢到床上。
沈庭御躺着不动了,眼眸半阖,薄唇微微张开,是不点而赤的水红色,喉咙里发出带了点黏糊劲儿的低沉嗓音:“霍也,我头疼。”
“嗯,打电话叫人送解酒药来了,我现在给你泡杯蜂蜜水。”霍也温声回应。
沈庭御说:“我不要喝,蜂蜜太甜了。”
霍也微顿,“加点柠檬?”
沈庭御又说:“也不要,柠檬太酸了。”
霍也挑眉,“那你就吃药算了。”
“不要,太苦。”
“……”
霍也眼也不抬地说:“等会儿我就把你的药泡在蜂蜜水里,再加三颗鲜榨柠檬,然后放一二三四五根朝天椒,够吗少爷?”
沈庭御反应了两秒,试图垂死挣扎,却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咳咳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
沈庭御奈他不何,又默默躺回去了。过了会儿,才闷着鼻音,冷哼说:“随便你吧。”
霍也讶然瞥来一眼,还以为沈庭御会威胁扣他工资呢,喝傻了居然变人性了。
没多久,门被敲响,霍也拿了东西进来放在桌上,顺便给宋建兰打了个电话,说今晚就不回家睡觉了,照顾一下喝成二傻子的同学。
宋建兰问他是谁,得知原来是之前送霍也去医院的那个“热心小同学”,没有异议,还叫他好好照顾人家,正巧还了这份人情。
霍也淡淡听完,“嗯”了一声:“应该的。”
欠了人情,自然是要还的。拿的每一分钱喝过的每一滴水,他都记得,而且绝不会忘。
沈庭御吃了解酒药就开始昏沉,酒劲过后身体只剩下困乏和疲惫。
床明明很大,但他只占了一小角,几乎把大半张脸都埋进枕头里,侧颜露出的轮廓线条像起伏的山峦般深刻又冷峻,令人忍不住想用指尖去描摹、领略,抚他高耸的眉骨和鼻梁。
在霍也迟钝地意识到的时候,才发现已经碰到他挺秀的鼻尖了,质感也是冷的,像玉。
沈庭御毫无所觉,紧闭着眼,似乎是感觉有点儿痒,又把脸往里埋了埋,这个动作顺势蹭了蹭霍也尚未收回的指尖,“……”
他头发多而浓密,还很长,呈现黑得有些发紫的润泽,发丝偏细、较为柔软,发梢尾端的部分不明显地打着圈儿,竟然是个小卷毛。
抓在手心里,当真跟猫的毛发一样,柔顺得仿佛能从指缝间溜走。
霍也坐在床边看来看去,怎么都觉得他像温世一家里养的那只漂亮又矜贵的长毛布偶。
那只布偶猫叫“妮妮公主”,今年算着也有两岁多了,体型比一般的猫都要大,往那儿一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条狗,起码有二十来斤重。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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