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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许念粥无法控制住自己生理上的反应,想到那下面是什么,她的头脑发昏到混沌冒烟。
手被周圻握得很紧,根本收不回,也没有力气收回,但至于她心底究竟想不想要收回手,这又是另外一个问题。
她快闷死了。
周圻垂眸盯着许念粥又看了一会儿,问她:“想什么呢?”
捏捏她的手心,又说:“掌心这么软,身体这么僵。”
许念粥发不出声,脖子向后稍仰,用蕴水的眼睛看着他。
周圻读懂了她的意思,俯身同她接吻。
他原先抚在她耳廓的手去轻梳她的后颈,顺至脊柱线向下摩挲。
全身的经络开始跟着扩散泛麻,在他护在她的腰窝向前扣时,许念粥犹如风中落叶般,情不自控地扬颈。
随着他的舌尖顶开她的齿间,不断攻城略地,她的腰下榻到酸疼,只能尝试抬手挽住他的脖子来缓冲。
可单只手臂的力量哪里够,许念粥阵颤着眨眨眼,有些承受不来。她睫毛上挂着的小汗珠随之抖动下坠,颗颗滚圆饱满,滴落到了他的小臂上。
是以,周圻松开了她被牵制住的手,叮嘱她搂紧点。
他用干燥温暖的掌心顺着膝盖向下不紧不慢的去揉着,一点一点让她僵住的身子放松下来。
许念粥中学那会儿养过一只三花母猫,是条流浪猫。当时捡回来后给它洗澡,洗完,三花猫不动了,直直僵在那儿。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吓坏了,只能拼命打电话求助,去网上查,看一大堆的信息。
最后还是她拿调热风档的吹风机和热毛巾耐着性子慢慢捂着,慢慢揉着,慢慢搓着,估摸过了一个多小时,才感受到三花猫身上的体温重新恢复了过来。
现在,许念粥感觉身上的每一寸好像也在这样的回温新生,甚至能在亲吻时多分出了些心思,去想那只被家里人强行送走的三花猫叫什么名字。
她印象中,当时给它取了个大众且洋气的英文名。
是叫kate?还是叫shirley?还是叫alice?
还是……
膝盖被揉到透红,被屈起,被打开。
“小木头。”周圻咬在她的耳尖,觅得一处,修长骨感的指节轻微剐蹭,却也只是触到了边角,他一哂:“又分心了呢?”
不由许念粥反应回话,一种尾椎骨像过电了般,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猛地睁开眼。她拱起胯骨,膝盖下意识地并拢后退,又瞬间被按在月退两侧的手给固定住。
他每一变换手指翘起的角度,她的头愈发地向后,想张嘴呼吸,却在下一秒又被堵上。
眼前的人骤然清晰,许念粥无所适从地紧闭上双眼,身体还在抖。
“睁开眼,看着我。”
周圻一面捉住她想要逃开的双手,屈臂,压到她的身前,用浴巾绑上,一圈一圈绕结,扯紧,向上按。一面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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