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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了敲门,听到里面软软的,似乎在享受的声音说:“你进来给我吧,我不想动。”
男人和女人对温度的感知完全不同,许念粥到后来感觉自己越来越冷,就把水温调高了点,又加了些烫水进去。以至于现在的浴室内更加的雾气缭绕。
周圻推门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朦胧,以及在朦胧中,一个背朝着他,伏靠在浴缸边的身影。
听到声音,许念粥扭头,看到了周圻以及他手上拿着的东西,伸手去接。
周圻把鲨鱼夹递了过去,衣服之类的挂在了一边的架子上。
“嗯?怎么是这件?”她抬手在捣鼓头发,不解,她记得说过睡衣的颜色,黑色的那个。
“许念粥。”
他突然语重心长地叫了她的全名,她心里一咯噔:“怎,怎么了?”
周圻叹了口气:“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能忍。”
许念粥将脖子以下的身子往水面下埋,随意搓了下,激起小水花:“嗯……”
她瞬间知道他在说什么,但真的就是那件睡裙很软乎舒适呀,她也是说完才想起来这是件蕾丝吊带,不过后来又一想,看看不同的穿衣风格也不挺好的么。
她也确确实实能感受的到最后的次他让着她了,忍着好些劲力,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挑起来的,她非常满足了,可他还完全没有。
混合在水汽中的声音似乎更加的粘腻温吞,顾及她是初次,也不忍心、不敢再折腾了。周圻揉了揉眉心,看了眼时间:“最多再十分钟了,然后抱你先去睡。”
“嗯……”
雾气因为浴室门外吹进来的空调凉风吹散了些。
在周圻转身之际,许念粥看到了已经快到半干的衣服,以及因为各种角度原因下的昂扬。虽然已经感受过如此的炽热,但在光线如此充足时再看,还是会觉得脸上发热,本就被热气蒸红的脸更加夺目。
想到他刚刚的说话语气和动作,她忽然有些于心不忍。
许念粥眨眨眼,喊住了他,招了招手。
但所有的对他于心不忍,都在用完可以不进去的方式后失效。
过了半个多小时,她像个粽子一样被包裹了出来,躺在被子上。这回是真的累惨了,她任由摆布打开,迷糊至极,脑子里只剩下激起的小水花变成大水花的声音;他在她耳边呼出的,沉沉的闷哼声;还有好几次她腿一软,差点埋坐进去的惊叫声。
周圻去袋子里拿了擦伤皮肤的药膏,用俩棉签给她一点点涂抹开。还好因为在水里,所以没有破皮,但肌肤也磨擦发红。
“呜啊……我不来了,你轻点。”半睡半醒间,棉签的触感让许念粥本能的想去阻止,像个小孩似的。
“啊不来了不来了,”周圻呼呼,“这是药膏,擦点好得快。”
“你等会要在这儿的。”她蹬了下被抹药的腿。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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