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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诉你。”海同深换了姿势,直接躺在了沙上,“我这样行吗?真的累。”
“我说不行也没用啊,你已经躺下了。”亓弋道,“躺着吧,留神别压着伤口。”
海同深看着镜头里的亓弋,低声说:“你这个样子真的很温柔,我都觉得我在做梦。”
“有吗?我一直都这样吧?”亓弋反问。
“不。对外人的时候你从来不笑。你也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别人说话,最起码我没听到过。你知道他们都说你什么吗?彭渤那小子说怀疑你是个只会说案子的aI机器人,没有感情,全是逻辑。”海同深讲述道,“还记得之前查张聪案子的时候,你直接说没有指纹怎么确认身份那次吗?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这事挺难的,也都心里有数,可偏偏你就直接给揭穿,都不给大家一点缓冲。”
“所以你才说我说话噎人,是吗?”
“那只是刚开始。后来现你其实会说话,就只是不想做个会说话的人。我说的对吗?”
“或许吧。”
“也挺好的。”海同深眼皮沉,声音也逐渐变弱,“能做自己也不错。”
亓弋心里酸酸软软,放轻了声音说:“别撑着了,睡吧。”
海同深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门锁早就被打开了,身上还多了一件外套。他滑开手机,现通话结束是在11点多,挂断之后亓弋还给他留了言:【好好休息。】
海同深缓了缓,把手机充上电之后就起身去拉门。古濛正好从办公室出来,见到他后压低了声音说:“小孩儿们都累趴了,我让他们回宿舍休息去了。刚才看你睡着就没叫你。”
“你们几点回来的?”
“两点多。”古濛指了指趴在桌上的郑畅,低声说,“畅畅还是觉得见过那个司机,一直想不起来,说是回来继续看,这也扛不住了。”
“我睡够了,资料给我,你也去睡会儿。”
古濛摇头:“你也继续睡吧,真不在乎这俩仨小时了,明天起来再说。我去洗把脸也歇了。”
【早,看着我睡觉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海同深估摸着亓弋快起床了,才了消息过去。果然,没过一会儿亓弋就回复道:【手机放旁边了,没看。】
其实手机放在一边是真的,但亓弋看了。看着海同深的睡颜,听着耳机里传来的他的呼吸声,亓弋也跟着睡了一觉。很安稳,没有噩梦,没有惊醒,后来是有电话打进来才切断了视频通话。一直到出差之前,亓弋还觉得之前几次难得的安眠是偶然,但现在……
【充电完成,开工了。你注意安全。有空我再找你。】
看着这条消息,亓弋不由自主地扬了嘴角,不过很快,理智就重回归。
死者唐临的社会关系复杂,用了将近三天才整理出了大概。外面的人都在享受五一假期,而刑侦的队员们则埋头在一份份资料之中。相关人员信息堆满案头,海同深找后勤要了一块会议白板,把所有资料都汇总整理到了上面,很快,白板就被写得满满当当。而当海同深把照片全部对应贴好之后,彭渤指出一点,说:“爸爸,这不是方槐吗?应该在另外一边吧?”
“这人叫古雅晴,是唐临的前女友。”海同深说,“我确定照片没有贴错,因为这张照片是四年前古雅晴办护照的时候拍的,那时候方槐已经去世了。”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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