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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话间,场上已经有了变化,只见程九把飞抓一甩,直直逼近武德的咽喉,此时的武德身后是柱子,两旁全是靠山堂的人,他只有高高跳起躲开这一下,但不知怎的飞抓突然变了方向,从后面抓向他后背,武德此时人还在半空中,见飞抓从后面上来,一翻身落在铁连上,稍作停留之后,踏着锁链踢向程九,程九没想到武德有此一招,在想撤锁链已经来不及了,武德已然到了眼前,飞起一脚踢向他面门,程九双手一架封住武德的招式,武德借力跳到他身后,右手变虎爪抓向他腋下,程九往旁边急闪,但还是慢了一点,被武德的虎爪抓破了衣服。
武德紧追不放,贴着程九的身子连追带打,一但被近身之后,程九完全处于挨打的地步,身上的衣服被撕的条条道道的,武德有心羞辱他,故意不伤他而是只把他衣服撕碎,到最后逼的程九连飞抓也扔掉了,赤手空拳跟武德打,他本来就不是武德的对手,现在武器没了更是难以招架,打着打着武德突然在地上一滚,伸手抓起程九扔在地上的飞抓,这下两个人来了个大换位,武德是花冲的陪练兼武师,各种兵器的运用自然都熟悉,不敢说出神入化,但也是了如执掌。
只见武德把飞抓甩开,一丈之内无人能进,大厅之内隐隐泛着雷声,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武德的功夫比程九高出了一大截,渐渐的他已把程九逼入了死角,看准机会他把飞抓一甩,直打程九的胸口,程九也想学着他那样,从上面踩着锁链过去,哪知道身子刚跳起来,武德却突然变招,单手一圈一绕,锁链蛇一般缠住程九的一条腿,只听哗啦一声,武德用力往回一带,连同锁链带程九一起摔在地上,不等程九从地上起来,武德已经欺身上前,用飞抓的钩子顶在他咽喉上。
花冲看了满意的点了点头,文墨更是乐的合不上嘴,拍着手叫好,那边可气坏了朱三会,本来以为第一阵能赢的,谁知道竟然输的这么狼狈,都快让武德把衣服撕光了,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程九,程九暗自憋着一口气,也狠狠的瞪了武德一眼,然后跑到后面换衣服去了。
一旁的周泰见程九被打败,心里也不是滋味,他跟程九是好兄弟,平时总是形影不离,兄弟被打败了自然要替他出口气,他不等朱三会开口,大喝一声跳到大厅里,指着武德说道:“你别走,伤了我兄弟,我要讨个说法。”
武德本来已经转身打算走了,一听身后有人说话,扭回头又站住了。花冲在后面看的清楚,见周泰上来了急忙说道:“这么大的靠山堂,不会用车轮战这么下作的手段吧?你说呢朱堂主。”
朱三会不动声色,冷哼了一声。
“对付你们几个还用车轮战?你太小瞧我们靠山堂了,你尽管换人。”
“好,不愧是朱爷,说的出做得到,武德,回来。”
武德不敢怠慢,转身回到花冲身边,这时厉红绸走过来说道:“第二场我来,四爷也该歇会了。”
说着便要往前走,花冲轻轻拉住她说道:“帮主稍安勿躁!这种场面不劳你动手,我们几个大男人还撑的住,文墨。”
花冲用扇子一点文墨,示意他上去跟周泰打,文墨一听要让自己上去打?立刻一脸的苦相。
“公子我……,怕是不行的。”
花冲把脸一绷,说道:“昨晚乒乒乓乓的练到半夜,现在你给我打退堂鼓?行不行的打过再说。”
花冲说着用纸扇架住他胳膊,用力往上一挑,嗖的一下,直接把文墨挑到周泰面前,厉红绸本来想拦着花冲,她知道文墨只是个随从,功夫上面跟武德差远了,跟周泰打的话肯定会吃亏,所以想拦一下换自己上,可惜她还是慢了一步,她出手的同时,文墨已经飞出去了。
她懊悔的一跺脚,说道:“你怎么能让他去呢?会出人命的。”
花冲不以为然,笑呵呵的说道:“帮主放心,这小子机灵的很,越是这种时候越能激他的潜能,这小子平时懒散惯了,让他吃吃苦头也好。”
“可是……。”
厉红绸话还没说完,场上已经打起来了,文墨这糊弄事的两下子,根本就不是对手,还不到三招就被周泰一脚踢翻在地上,花冲脸上也略显尴尬,提醒文墨说道:“把昨天交你的招使出来,别藏着掖着的。”
文墨从地上爬起来说道:“刚才还记得,现在全忘了,哎呦!”
正说着他又挨了周泰一拳,花冲急忙提醒他说道:“第一招望月撩海,提腰挎臀,气走丹田,左步前行。”
文墨心中暗喜,按照花冲所说一一照做,刚好周泰一脚踢来,文墨横着飘出去一丈多远,这一下虽然躲开了周泰一脚,但是脚下却收不住了,一头撞在左边的兵器架上,哗啦一声!钢刀长剑掉了一地,看的花冲一闭眼,不知道该怎么和厉红绸解释?刚才还夸他聪明伶俐呢!现在却一头撞在兵器架上,真是丢尽了自己的脸。
周泰见文墨自己摔倒了,不由得心中暗喜,跳起来朝着文墨就是一脚,文墨趴在地上手捂着胸口,见周泰一脚朝自己踹来,吓得他在地上打了个滚,顺便抓起地上的兵器,也不管是什么家伙,一股脑的朝周泰扔了过去,看的两旁的人忍不住哄笑,见文墨如此狼狈,花冲急忙提醒他出第二招。
“阎王挑灯,屈膝挺身,捻指成扣,转腕上提。”
此时文墨手里刚好拿着一把钢刀,一阵胡乱的瞎砍之后,刚好听到花冲说的话,他把钢刀扔在地上,按照花冲说的一一照做,刚练到第三式捻指成扣的时候,周泰已经到他眼前了,一把抓住他手腕子,没等他自己转腕呢!周泰提前帮他把腕子转了过来,紧接着用力一拧,给文墨来了个大反背,疼的他嗷嗷直叫,花冲见了忍不住大喊。
“快用花影无形,转身,斜移,吞气,走脉,通贯神门,遍走全身。”
花冲交的挺认真,奈何文墨一句没记住,连前面的招式他都用的走了样,更别说这最难的招式了,他现在连动一下都动不了,周泰趁机把文墨按在地上,抄起一把短剑就要下死手,一旁的武德和厉红绸同时惊呼,武德作势刚要上前去救,却见花冲早已冲了出去,在周泰刚要下手的时候,一脚踢飞了他手中的短剑,随后一把将文墨从地上拽起来,为了不让他小瞧这几招,花冲故技重施又耍了一遍。
这几招文墨用起来绵软无力,但是到了花冲手里,犹如龙走星河虎跃山峰一般,只两三招便把周泰逼得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花冲玩的兴起,招式一变再变,最后他竟然把这三招重叠在一起用,既手,腿,扇,脚,一变四招,招招出奇,直把周泰打的节节败退,眼看就要败于花冲之手。
正在这时,半空中忽然哗啦一声响,一个人凌空飞至,花冲抬头一看,正是朱三会迎面来到,只见他赤裸着上身,两个胳膊上套着十二个铜环,两臂轻轻一碰,便出一阵摄人心神的响声,只感觉双耳嗡嗡作响,花冲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周泰趁机闪到朱三会身后,神情不定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朱三会似有些生气,质问花冲道:“山水有相逢,第二局是谁赢了?”
花冲见朱三会如此打扮,知道他是要动真格的了,听他这么一问,于是打趣的说道:“风水轮流转,是我那不争气的跟班输了,现在刚好打了个平手,还没真正分输赢。”
“哼哼!好,那就由我打这第三场,你们谁上?”
“当然是我喽!朱堂主不会看不上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吧?”
朱三会双臂一震,冷冷说道:“四爷的扇子功我已领教过了,称得上盖世奇功,今天我想在领教领教。”
花冲笑道:“奇功可称不上,出门在外撑场面而已,可比不上朱爷的这对龙凤金角环,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左边六个是龙环,形状大小略粗,可攻可防视为力手,而右胳膊上的六个是凤环,形状大小略细,可远可近视为巧手,这种功夫练到一定境界的时候,带龙环的左臂会越来越粗,而带凤环的右臂则会越来越细,随着功力的不断增加,这种差距会越来越明显,看来朱爷的龙凤环已有小成了。”
朱三会哈哈大笑,也不避讳自己这一点,举起双手说道:“四爷果然是见多识广的人,朱某佩服。”
花冲接着说道:“可惜的是朱爷只练的小成,若想再进一步练的大成,恐怕还需一段时日,不过这龙凤金角环本就难以磨炼,先不说受的苦有多少,光是这左右双臂骨骼的变化,就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何况,还要加上几十斤的铜圈,更是非人所能及,纵观当今江湖上的人物,只有云南连云堡的金十三练到大成,其余人皆属小成,无一例外。”
听完花冲这番话,朱三会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没想到花冲竟然知道的如此之多?这算是知根知底了,自己的底细被他摸得这么清楚,倘若一会动起手来,恐怕自己会落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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