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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都懒得理你!”方寸久百无聊赖地走过去说。
“去叫齐奶奶来吃饭!”
方寸久看了看窗外,天还没黑透,远处的电线还看得清楚,横亘在深蓝天空中把天空划分成了大小不等的三块,随着夏日的到来麻雀也多了,安居镇多的是各种不知名的野鸟。
“回来了吗?”方寸久问欧阳诗。
“回来了!”她到后院取酒看到齐奶奶和齐磊进了对面的院子。齐奶奶的院子很大,被她种了各种蔬菜后就变得面目全非,像漂亮的脸蛋上糊了几块煤烟,但是在齐奶奶眼中,煤烟几块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她和齐磊住正屋,偏屋里放了各种出售的商品,房子大,有时她会觉得冷清,但有时又会觉得不够用,不够用的时间少,冷清的时间居多。看着凌家的老房子都已经租出,她便想着把偏屋收拾出来,也放块招租的木板到巷口,这样还可以多一份收入。
齐奶奶在院里鼓捣她那三十株辣椒苗子,是顶辣的朝天椒。她把它们晒干磨成粉拿到市场出售,销量还不错,镇上很多人就爱这一口,辣得过瘾,把生活带来的所有毒素都辣得蹿出身体。再一口苦瓜,把人生中的苦嚼烂吞进肚子里再拉出来。
“哥——”方便面提桶水在菜园里转一圈洒一瓢,把自己浇成了一株植物。
“你在过泼水节?”
“泼——泼什么节?”他把瓢扔进水桶,抹了把湿漉漉的头发从泥地里跳出。踏上水泥地的他一步一个泥脚印。
“泼水节!傣族的节日!”方寸久应了声,绕过他走向齐奶奶,齐奶奶见是方寸久,急忙从泥地里走了出来。方便面有他这个朋友,是她最为高兴之事,一直以来她最担心的事情就是方便面学坏,所以想方设法让他留在无梁一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样的话她虽不会说,但是道理总明白。
“晚上您就别做饭了!到我们家去吃吧!”
“好!”她没有推辞,欧阳诗前一天已经跟她说过,原本说的是今天中午,但她要守在摊前,就推到了晚上。
偏屋的门敞开,她从里面的桌上拿出两包金银花茶,递给方寸久一包,又递给方便面一包,“磊儿,给章医生家送去!”
“又记住了!”方便面无奈地叹一声,“我不想去!”
“你这孩子!”齐奶奶拿着包金银花茶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去吧!”方寸久自告奋勇。
“那我也去!”
劫后余生
萧望花半日时间做了眼套戴在被蜇的眼上,他拿着镜子左看右看,不像独行侠,倒像江洋大盗。隔着窗户他看见凌穹在院里踢毽子,“凌穹姐,我这样是不是很有江湖气?”他趴在窗口问。
凌穹没有停下来,也没有回答,萧望关上窗户走了出去,“三十一,三十二……”数到第三十九时,她一脚把毽子向萧望踢了过去,萧望用头给顶了回去,脑袋上方留下个灰印子。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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