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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点在卸妆棉块上,陆泽轻轻的帮她卸妆,很温和,慢慢的,又非常的仔细,最后拿着温热的湿毛巾把脸擦干净。
捧着洗脸盆,陆泽走到门口刚要把灯关了,她不知道是在说梦话还是清醒着,问了一句。
“陆泽。”
“嗯?”
“我走了,你会恨我吗?”
“过的好就行。”
........
“这个也给你吧,我带不走了,东西太多。”
();() 陆泽看了一眼自己的屋子,棉被、电热毯、热水壶、洗脸盆、甚至连沐浴露都扔下半瓶,原本他房间空间不小,可现在却被杨丹堆的像是猪窝一样。
“丹姐,你这不要的东西就扔呗,堆我这儿我也用不着,到头来还得我扔掉。”陆泽摆了摆手,苦着脸劝道。
杨丹瞪着眼睛,像是要打人一样:“我乐意!”
中午十二点多,东西都收拾好了,陆泽今天也没接活儿,准备去送送她。
女孩的东西真的很多,哪怕扔在陆泽这儿好多东西,也装了整整三个大箱子加一个大行李袋。
“我说......你这东西怎么拿啊?到那边谁来接你啊?瞅把我累的,一脑瓜子汗。”
她约了一辆网约车,陆泽帮忙把每个都得有七八十斤的行李箱都塞进车里,掐着腰喘着粗气。
“到家我姐们儿来接我,有跟你同岁的,要不给你介绍一下?我朋友,个个差不了。”
“免了,谢谢您了。”
到了义乌火车站,陆泽购买了站台票,两人就像是要回家过年似的,在候车室大包小裹的就数他们最多。
两点十七分,检票。
陆泽帮忙拉着行李一块到了站台,火车进入站台后掀起一阵微风,把她的头发吹在空中飞舞。
12号车厢,他们找到了,但并没有着急上去。
杨丹看着陆泽,嘴角带笑,似乎昨晚崩溃到歇斯底里的她是幻象,看样子心情不错。
“那我走了?”
“到家之后来一电话,以后常联系。”
“那......抱一个?”
陆泽没有拒绝,拥抱了一下后,抬着行李给放进了车厢门口。
列车员在站台上吹响了口哨,并开始打旗,火车要发动了.......
“往里进一进,要关门了。”
列车员想让杨丹往后点好关门,杨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扒住了车门,对着还望着她的陆泽大喊道。
“陆泽!给你一个机会!你也别干群演了!买明天的票去我家!当我爷们!我也不要你房子!不要你车!就咱俩能每天晚上在一块吃饭就行!我啥都不要!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陆泽僵住了,一僵就是很久,列车员想要把杨丹拽开,可杨丹就这么死死的扒着车门,满脸期待的等着他的回复,直到他没说一句话。
“其实我是逗你的!好好演!一定要成大明星啊!我往后每天守着电视等着看你!走啦!”
说完,她迅速的撒开车门,消失在了陆泽的视线里,火车渐渐的启动了,陆泽一直望着那扇门的玻璃,一直望着。
直到12号车厢快开走时,她突然出现在了车厢末尾的车门前,满脸泪痕的拍着车门玻璃,大喊着:“我说的是真的!我刚才说的是真的!是真的!陆泽!你听没听见!我说的是真的!”
可惜火车的声音太大,陆泽并没有“听清”她在讲什么。
.......
她在二零一六年八月四号离开,那天是晴天,不过在陆泽的记忆中,那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雨。
“.......”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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