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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我也不在乎。”辛雪稚看似在说狠话赌气,实则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真能言行如一。
这段时间他频繁地被辛鹤霄伤害,正是因为足够爱父亲,失望的感受就会越重。学校里的那次谈话是他对父爱的最后一次期待,既然辛鹤霄亲手磨灭了他的信任,那他将不再重蹈覆辙。
辛雪稚就是这样一个人,永远不会先于对方放手,而一旦放手,他就再不会主动牵起对方。
况戍沉炽的目光盯了他好一会儿,说:“其实你才是最爱憎分明的人。”
辛雪稚:“现在说这个,怎么听着不像好话?”
况戍失笑,将他脸颊的碎发挽到耳后:“没,我是在为我自己高兴,还好我没有消耗掉你给的所有机会,不然现在你可能都不愿意和我说话。”
辛雪稚与他对视,毫不避讳地诉说衷情:“你是真心待我好,我都明白。”
况戍心下微动,几度想吻他,终究还是忍住了:“雪稚,我想把主动权交给你。”
辛雪稚一脸迷茫:“什么?”
“从今天起,我不会再逼你跟我复合。”况戍向他承诺,“我会等待,等你愿意主动和我复合的那一天。”
次日清晨,辛雪稚刚走出房间,况戍就接到一通工作电话,一直持续到早饭开始。
通话的时候顾不上吃饭,辛雪稚都吃完了,他餐盘里的食物还一动未动。
“恩,那我把资料拍给你。”
终于等到电话结束,辛雪稚抢在他行动前说:“什么资料,在家吗?我帮你拿吧,你先吃饭,都凉了。”
况戍昨天以退为进,果然获得了辛雪稚额外的关照,脸上的笑根本藏不住:“好。在床头柜,第三个抽屉里面。”
辛雪稚轻车熟路地到他房间,在抽屉里翻出他需要的那份资料,正要关上抽屉,突然在一沓资料中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好奇地抽出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令他为之一震。
回到餐厅,把况戍所需的资料交给他,等他拍完照片,又守着他吃完饭,这才开口问:“况戍,你为什么做了我的基因检验?”
况戍手上一顿,脸上的笑意顷刻散了:“你看到了?”
“我不是故意看的,就叠在这份资料下面,我看到自己的名字就。。。。。。”辛雪稚说,“上次研究所抽我一管血,就是为了这个?”
况戍:“体外培育成功之后,一部分敏感体质已经可以接受移植,我想检查一下你的体质能不能允许移植。”
“检查结果很明确,报告上显示我和那个移植失败的病人拥有同一段未知的基因序列,不能移植,你以后别费心了。”辛雪稚对此十分淡漠,站起身要走。
“雪稚!”况戍连忙抓住他,碰撞得一桌餐盘撞响,“你为什么不喜欢这个检查?现在有机会移植,我们查一下不是很好吗?虽然结果仍是不够理想,但未来说不定可以呢?我们已经发现了全新的领域,我准备再开一个专项研究小组,争取攻破特殊基因的抗移植体质,到时候人人都可以有救命的机会。”
“专项小组是很好,但你不要把我算进去。我有特效药,能控制病情,真的不需要移植,不管有没有条件我都不需要,你知道吗?”辛雪稚说。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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