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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张极了,心跳急促,生怕况戍非要逼出个结果,非要他进行手术。
然而,况戍只是顿了顿神色,忽的放松紧蹙的眉头,脸色也不再沉郁,就这样突如其来地松口:“好吧。”
如此反倒把辛雪稚惊了一跳,他诧异地端详着况戍,那张脸上毫无异常,神色自然地重新启动车子,好似刚才的谈话完全没有存在。
紧张的双手无处安放,辛雪稚两手都抓着保险带,又怯又奇地探出头一直打量他,过了一会儿,况戍突兀地笑起来,转移话题的想法极其刻意:“今晚有什么好吃的?”
这次年夜饭还真不好说,今年除夕,辛家罕见地给职员全部放了假,连管家都不例外,因为过年的氛围强势,倒不显得少了人的别墅多么冷清,只是这年夜饭就不知定数了。
“曹姨做饭?”辛雪稚刚进玄关,就看到穿着围裙的曹月从厨房里出来。
曹月笑盈盈的:“回来啦,对呀,这么久了你还没尝过阿姨的手艺吧,阿姨做饭还不错哦。”
况戍把两人的外套挂上衣架,“那今晚可有口福了。”
“小戍嘴真甜。”曹月被哄得花枝乱颤,乐颠颠地回了厨房。
大多家庭里的女主人普遍会几手厨艺,不过辛家不同,易今瑞是个彻彻底底的事业女性,手上就没沾过烟火。家里有人要做饭,辛雪稚的新奇程度不亚于第一次见况戍做蛋糕的时候,揣着一肚子好奇跟进了厨房。
“哎呀,雪稚怎么进来了,这里乱。”曹月没有自吹,这会儿一个人开着两边火,同时管着两道菜,一看就是个做菜熟手,“小戍怎么也进来了?”
况戍不跟她客气:“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曹月心里倒慌了:“这哪能让你们帮忙啊,快出去歇着,阿姨一个人能搞定。”
这时,辛雪稚又说:“年夜饭一个人做很辛苦,我们虽然不会,但帮着备菜还是行的。”
曹月怔了一下,忽而就笑开了:“那、那你们帮着择菜吧?”
“是这里放着的青菜吗?”况戍已经直接上手。
“哎。”曹月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看着两人把青菜端了出去。
虽然名义上是辛雪稚的继母,但她深知自己出生平凡,在辛家时时拘着自己,特别是在辛雪稚面前,比起长辈,她更像是个处处小心的外来者。
辛雪稚这孩子待人冷淡,也从不改口称她妈妈,于是二人间的距离始终遥远,关系总显生硬。
这样像家人一样帮忙择菜,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竟然能出现在辛雪稚身上。。。。。。说起来,自从况戍回来后,辛雪稚身上那股拒人千里的冷淡仿佛弱化了点,在面对他人时,总觉得敞开了某些柔软的部分。
曹月又惊又喜,铲菜的动作分明比刚才更有劲了。
这边两人端着青菜到客厅,沙发上的辛鹤霄撇下报纸往这边瞧了一眼:“是什么?”
况戍说:“帮伯母择菜。”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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