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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他就觉得视线一晃,接着眼前画面翻转,他被赵言卿压到了沙发上。
没等他回过神,就感觉赵言卿在扯他的皮带。孟书灯都快崩溃了,问:“你疯了吗?在这里?”
已经被药物折磨得神志不清的赵言卿固执地掰着他的腿,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
孟书灯察觉到他不对劲,猜到他可能是中招了,但还是打着商量推他,说:“别在这,去车上也行。”
然而赵言卿等他过来的这半个多小时已经忍耐够了,急需疏解,根本听不进去。很快,他不顾孟书灯反对,直接把人给剥干净了。
没有任何准备,太涩了,不止孟书灯疼,赵言卿也疼得不行。他狂乱的眼睛看到桌上,拿起一瓶酒就倒了下去。
孟书灯被冰凉的酒液一浇,打了个哆嗦,然后就意识到赵言卿想干什么。
“不要……你疯了,不要!”
可是没有用,孟书灯听着自己的声音从哀求变成惨叫,像扭曲的羊叫一样,甚至有点渗人了。
就是撕裂了,再被高浓度的酒精一刺激,犹如万根针在扎一样。
血顺着孟书灯的大腿,流到了赵言卿的脚上。他跪趴在那里,像被剥皮抽筋了一样疼。
赵言卿听着他痛苦的叫声,自己心里也觉得很难受,于是沉声道:“别叫。”
孟书灯脸色一白,想起赵言卿之前挖苦他,说他叫得难听的话,喉咙顿时像被人掐了一样哽住了。
他不再出声,不多时,嘴唇被他自己咬得鲜血淋漓。
突然,孟书灯闻到一股香水味,甘冽又馥郁,如破开的新橙,是女人的香水味。他在狂风骤雨般的颠簸中转头看向一旁,果然看到桌上有一只酒杯上印着口红印。
所以赵言卿刚才是…和别人在一起?那为什么又叫自己过来?
孟书灯瞬间想明白了什么,眼泪措不及防地掉了下来。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位了,疼得蜷缩了起来。
“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便宜吗?”
“我怎么觉得,你最大的价值就是伺候我。”
这话此时像鞭子一样抽到他身上,皮开肉绽的剧痛。
赵言卿感觉贴在自己胸前的人在弓着背发抖,喷着滚烫的气息问:“怎么了?”
孟书灯一张嘴,便溢出一声微弱的痛呜,然后又赶紧闭上嘴,把所有声音咽下去。
可难过是藏不住的,闭上嘴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在撕裂般的剧痛中,孟书灯终于无声地哭了起来。
赵言卿,我好疼啊…
他喊的是十八岁的赵言卿,如果是那时候的赵言卿,肯定不会这么对他。
接着他又想起那天在包厢外面听到的话,才想起来那个赵言卿也是假的,只是因为打赌。
孟书灯的眼睛逐渐失去了焦距,看着包厢的门,心里突然生出愤恨。
为什么偏偏找我?你身边明明那么多人,为什么这种时候就找我?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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