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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言卿气急败坏,说:“怎么就没有关系了?我现在还是你的老板。”
孟书灯闻言败了败气势,但还是很戒备,问:“老板就能这样吗?你天天撵着我到底想干什么?”
赵言卿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无奈道:“你能不能别见我就躲?我又不会吃了你。”
孟书灯没说话,他也不想见了赵言卿就躲,但是赵言卿每次见到他的样子,都虎视眈眈目光灼灼,像是恨不得冲过来要揍他一样。
他觉得赵言卿应该是因为自己两年前突然辞职的事生气,可是都两年多了,还没消气吗?
他还没找到更“合适”的助理吗?
最后孟书灯还是被他逼到了办公室角落,他的背死死地贴着墙,随着赵言卿的靠近,恐惧的情绪充满胸腔:“你到底想干什么?”
时隔两年多了,孟书灯还是害怕他。
那些嘲弄、挖苦和作践带来的抵触,随着赵言卿的靠近死灰复燃了。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害怕,是赵言卿一旦靠近,心脏就会产生疼痛的生理性排斥。
赵言卿:“孟书灯,你以为我们之间就这么结束了吗?”
孟书灯抬起手肘抵住他,保持着一点可怜的距离,说:“那些钱我都还给你了,我们已经两清了。”
赵言卿蹙眉不解地问:“什么钱?”
孟书灯看了他一眼又撇开视线,说:“我做你助理时,除了工资之外,你给我的钱……”
跟你上床的钱。
赵言卿沉默片刻,问:“你为什么要还我钱?”
孟书灯有些莫名其妙,说:“当初我本来就说了,问你借的。”
赵言卿看着他,没说话。
“你没收到吗?”孟书灯表情疑惑,接着就想通了,以他的了解,赵言卿不会注意那么小额的进账。
赵言卿还是没说话,他确实没注意到有这样一笔进账。那两年多他给孟书灯的钱加起来也没多少,可能也就够他在夜总会开两瓶好酒。
孟书灯想了想,说:“我待会儿把转账记录找出来,发给你。”
赵言卿心里酸到发胀发痛,一句话都说不了。
“你……”赵言卿不知该怎么开口,张了张嘴还是问出来了:“你当年,去了洛城是吗?”
孟书灯猛地抬头,这句话像一个耳光重重抽到了脸上,让他脸上的血色瞬间就褪尽了。他脸上甚至出现惊恐的表情,在等着某种宣判一样看着赵言卿。
“你…是去找我?”赵言卿又欺身上前了一点。
孟书灯在他逼近的同时就往后缩小自己,那完全是本能的抗拒,神经在崩溃的边缘,岌岌可危。
赵言卿察觉到了,只好站在原地,又轻声问了一遍:“是不是啊?”
孟书灯不知道在怕着什么,他甚至哆嗦了一下,把脸撇向一边。像个耻于说话的口吃症患者,只是尴尬又难堪地哼出很轻的一声“嗯。”
他认为赵言卿势必要拿这件事嘲笑他、挖苦他了,他想要掩饰自己的难堪,为了让自己当时的行为看起来是合理的,而并非愚蠢的,于是先发制人地责备他:“当初你又没有跟我说分手!”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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