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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洁靠自己一臂力量站立起来,于直并不过来帮忙。她靠在窗口,天空中一轮红日覆射大地,郁郁葱葱的地上生物欣欣向上。
又迎来新的一天。
濒临绝境才知生存之可贵。她还活着。一切都好。
早餐是咖啡和方便面,中西文化结合得天衣无缝。
巴西向导说:“我们已经出了河湾,前面的河道没有涨潮,情况比较乐观。”
高洁问:“我们能不能提早走出这里呢?”
于直回答:“可能,运气好的话,顺风顺水,不再遇到暴雨,那就用不着七天。”
他起身走进驾驶室,换下那里的美国导演。
美国导演坐到于直的位置上,高洁的目光跟着于直进了驾驶室。
他稳稳地站在驾驶盘前,戴上了一副墨镜,头发束在脑后,有力的臂膀转动着面前的驾驶盘,河面微风贯进驾驶室,拂动他额前一缕黑发。他全神贯注驾驶,心无旁骛。
“于这样的男人永远都不缺女性的欣赏。”加拿大摄影说。
美国导演笑着对高洁说:“聪明的姑娘不会让自己陷入太深。”
高洁说:“他应该去做模特而不是在这里拍纪录片,不是吗?”她笑着逐一与面前的三位美洲人友好地交换目光,“难道没有姑娘告诉你们,你们都很帅吗?”
加拿大摄影师竖起大拇指,“这是一个聪明的姑娘。”
高洁和男人们一起笑起来。
傍晚靠岸休整时,她拿着于直的杯子喝着威士忌,建议男人们在陆地上挖一个三十厘米的小深坑,将打猎来的鸟肉和鸟蛋用树叶包裹好了深埋进去,然后盖好沙子和泥土,在上头设火堆。
“这样有烟熏风味。”她说。
负责实干的于直忍不住抱怨:“要求还真多。”
美国导演说:“原来你也学了些野外生存的办法。”
她靠在船舷上,面向徐徐清风,“我来巴西之前想过一百种在热带雨林迷失的可能,我要做好准备啊!”
给土堆打上火的于直笑她:“是是,她还会用枪。”
美国导演问她:“你为什么来巴西?为了采钻石?”
高洁立刻否认,“不,我不喜欢钻石。我只是来工作。”
加拿大摄影师耸肩膀,“你的生活太乏味了。只是为了工作而工作多没意思?学学我们。让工作为了我们自己而存在。我们遇到过暴风雨、遇到过毒蛇、遇到过凶恶的土著、还遇到过美洲虎,可是我们有可爱的工作,生活是不是很美好?”
加拿大摄影师和美国导演手挽手,哼起活跃的音乐,跳起了活跃的拉丁舞。
高洁想,我怎么学得会你们呢?简单的快乐。可是我要学会你们,能让自己享受这样简单的快乐,体会生命的美好。
那边食物烹熟,于直和巴西向导熄灭火堆,扒出食物。于直借住隔热手套,撕开肉食,洒上调味粉,装了一份放入碗中,走上船放到盘腿坐在甲板上的高洁跟前。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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