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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一漪蜷紧了身子。她偷偷摸摸地伸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隔着睡裙,学着梁泓的动作,轻轻用指尖抚过乳尖。
酥痒的感觉让钟一漪发颤,像是细小的电流突然蹿遍她的全身。她觉得此刻她的脑袋变得晕乎乎的,好像迟来的醉意突然上头了。
她屏住了呼吸,电话那头的人并没有发生她的异样。
她的胆子又大了几分,偷偷揉了揉自己的胸,软绵绵的,学着梁泓把玩的手法,大拇指时不时地蹭过顶端的小果子,很快,那小果子就成熟了。
钟一漪的夹紧了双腿,她好想现在就见到梁泓哦。
她轻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手又移到了另一个浑圆上。她扯了扯自己的乳尖,她想象着梁泓的大手揉捏着自己,舌尖舔弄着自己,她感觉自己的身下好像变得湿润了……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向下,摸索着……手指分开花唇找到那个藏起来的小花珠,颤抖的指尖轻轻按了下去。
“唔……”她咬紧了下唇,羞耻万分地将手指按在小花珠上,打着转,时轻时重地按压。这是她第一次自己抚摸自己,在梁泓之前,她并没有这么多欲望。
现在她独自躺在床上,耳边是梁泓的声音,她想象着他,抚摸着自己。她不敢动作太大,怕发出声音让电话对面的人察觉。
她绷紧又放松腿根的肌肉,挺起又放下腰肢,穴口开始湿润,湿滑沾满了手指,但是不够,还是不够,她一直不得章法到达不了她想去的地方。
“呜……”钟一漪难耐地扭着臀在床单上摩擦,身体里一直有一股痒意,但是她就是挠不到那个点。
她无声地张着嘴,双眼蒙上一层迷离的水雾,她侧着身子,眨巴着眼,一颗泪珠缓缓顺着眼角滚落砸进枕头里。
“一一?”
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安静了下来,梁泓又一次接起了电话。他结束了工作,正好是午休时间。他之前没有认真听电话里的声音,以为钟一漪可能睡下了,但是现在细听却察觉了异常。
“哥哥……”钟一漪委屈又无奈地咬牙喊了一声。
梁泓顿住动作,诧异地听着耳边女人细微的呻吟。
钟一漪没听见梁泓的声音,有些难堪,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又喊了一声:“哥哥,帮帮一一……”
她的手继续动作着,企图将自己送上高潮,但是无法,她只能像梁泓求助。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喘息,手指更加大胆地朝底下的花穴探去,缓慢又小心地朝里探了一根手指。
早已湿润的花穴瞬间含住手指,贪吃地将手指往里拖,一下子就进入了半根指节。第一次自己插入花穴,奇怪又色情,钟一漪呜咽着,停了动作,在等花穴习惯外物的入侵。湿热又温暖肉壁缠绵推挤着,随着呼吸一张一翕,像是被含进了口中吮吸。
“一一,你……”梁泓滚了滚喉结,原本感冒沙哑的声音更加低沉了,“你在做什么?”
“我,我在学哥哥摸一一……”说完钟一漪开始抽动起手指,她不敢探得太深,也不敢动得太快,“哥哥,一一吃了一根手指头,好奇怪哦……”
梁泓靠在椅背上,听着耳边女人细碎的哭腔,难耐的喘息,想象着她躺在床上,将自己的手指送入自己身体里的画面,不消片刻,他胯下的欲望就开始发烫。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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