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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顺着毛撸的钟一漪立马忘了质问梁泓为什么没挂电话,反而语气欢快地问道:“你下班回酒店啦?要休息了吗?”
“嗯。”
“那你快去吧,记得喝感冒药,你的声音都哑啦。”钟一漪关心道。
梁泓独自坐在安静的卧室里,屋里亮着昏黄的床头灯,幽幽地撒了一室暖黄。他听着耳边通过电流声传来钟一漪清脆的声音,心想,不挠人的小猫的确很可爱,可爱到他想现在就抱抱她。
“一一,开视频。”
话音刚落,梁泓就挂了电话,拨了视频过来。
钟一漪有些慌张地抹了抹脸,拨了拨头发,坐起身来,接了梁泓的视频通话。
屏幕里突然出现梁泓放大的俊脸,钟一漪心脏又开始噗通噗通地乱跳乱。
梁泓看着屏幕里的钟一漪,她拥着薄被,长发胡乱的卷翘着,睡眼惺忪。像是在害羞,她不敢直视着他,微微低头,躲闪着他的目光。他的视线划过她的的侧脸,窥见那张红润如海棠的唇,最后落在裸露在外的圆润香肩上,那里的皮肤细腻光滑,光线笼着她,散发出的朦胧光晕,让她看起来慵懒又别具风情。
屏幕里的梁泓赤裸着上身,宽厚的肩颈上还沾着头发上滴落的水珠,水珠颤悠悠地滚落,向着钟一漪看不见的地方滑去。
钟一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的。
“一一昨晚舒服吗?”梁泓突然提起昨晚的事,钟一漪无所适从。
“一一是不是也得帮帮我了?”梁泓突然将摄像头转了个方向,对上了他的胯下,那地方顶着浴巾,印出了它的形状。一只修长骨节分明按了按挺翘的欲望,来回抚摸。
钟一漪感觉就像是自己在摸那根一样,能感觉到那东西的胀大与搏动。她咬了咬唇,犹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开口:“怎么帮?”
“一一,把肩带拉下来。”梁泓命令道。
钟一漪难为情地挑开自己睡裙的肩带,一边肩带顺着手臂滑落,胸前的一团小白兔怯怯地探了头。钟一漪故意拥着被子,听从了梁泓的话,但是却挡住了即将乍泻的春光。
“另一边。”
钟一漪如法炮制,两边肩带都从肩膀滑了下去,空荡荡的脖颈突然冒起一片鸡皮疙瘩。钟一漪羞红了脸,如玉的肩颈染上了桃红色。
“一一,昨晚是怎么摸自己的?”
梁泓扯落浴巾,让蛰伏的欲望展露无疑,他的手握住硬起来的欲望,随意地撸动了几下。他的眼睛直直盯着手机屏幕,注视着里面那个羞怯又大胆的女人。
女人鼓起勇气放下身前的被子,睡裙也顺势滑下,两团雪团子顶着樱红的小果暴露在空气中,梁泓凝视着那两颗稍微有些红肿的樱果,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几分。
昨晚钟一漪不得章法,捻弄得有些用力,乳尖的红肿到此时还没有消退。钟一漪隔着屏幕也能感觉到梁泓的视线,她没有任何触碰,乳尖在空气中不由自主地挺立了起来。
梁泓自是发觉了那两颗小乳珠的变化,低笑了一声:“一一好敏感,都不用碰,乳头就自己硬了。”
闻言,钟一漪似羞似恼地瞪了一眼梁泓,嗔怪道:“你不许再说这些话了!”
梁泓每次都爱说荤话,完全颠覆他平日里高冷自持的形象,也每次把钟一漪说得羞愤难当。男人可能是无师自通的拿手,但是她还不适应这样的言辞。
“好,我不说了。”梁泓的大手尽根抚弄着欲望,从上到下,甚至是底下两颗囊袋。平日里捏着钢笔的手此刻握着粗长的肉柱,色情得让钟一漪不知该把视线往哪里放,身子又开始发热。
“昨晚教你的,你还记得吗?”梁泓问道。
钟一漪缓缓抬起手,碰了碰自己的乳肉,又照着昨晚的动作,捻弄起了小红果。钟一漪一颤,委屈道:“有点疼……”
“真娇气。”梁泓的呼吸开始不稳。
“才没有!”钟一漪不服地反驳,又撒娇道,“我身下也好疼啊。”
“让我看看。”
“不要。你真变态。”钟一漪不让。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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