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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一把这归结为李洺回来没有看日子,今天肯定不是个黄道吉日。
等终于开始上菜,李洺又不知道突然抽了那根筋,非要再回去吃。
向北一:“……”
于是折腾了一番,又回到了家里。
“一起喝点不?给我拿个杯子吧。”李洺把一瓶顺手买的酒拿出来对向北一说。
向北一摇了摇头说不喝,然后去给他洗杯子。等他拿着一个马克杯从厨房出来时,李洺已经把所有的菜都摆在桌子上了。
李洺看着他手里的马克杯,嘴角抽了抽,“以前在旧城区用的杯子不是都一块搬过来了吗?”
“不小心都摔碎了,这个是我买咖啡的时候送的,还没有人用过呢。”
李洺:“你丫的喝咖啡啊?你丫的还喝咖啡啊?”
向北一摸了摸耳朵,“不是我喝的,是陈祈眠喝的。”
“?”
向北一:“我不是发消息和你说过这里离陈祈眠上班的地方近,他比较忙就搬过来这里住了吗?”
李洺张了张嘴,也不好说你那消息可不是发给我的。他看了向北一一眼,最后点了点头夹菜吃。
陈祈眠住过来这段时间,向北一渐渐习惯家里有人了,见李洺不说话,又说了句:“还有一间客房,你也可以合租。”
李洺心道:我也得有那个胆啊。“我行李全放一小弟那了,我和他住一段时间,回头再过来找你。”
向北一陪着李洺吃了点,里面有盘葫芦瓜,口感甜,他便吃多了几口。
“你怎么看着像要睡着了似的?你这是多久没睡了?”李洺突然无厘头地说了一句。
向北一有些莫名其妙,但也不知道是李洺乌鸦嘴还是怎么的,向北一在他说完之后就真的感觉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眼皮有点重。
他放下筷子,戳了戳太阳穴,感觉眼皮越发重了起来。恍惚间,向北一又感觉这种经历似曾相识,好像以前也有过这种两个人正在吃饭,结果李洺突然说他看起来很困,然后他就真的困了的情况。
“困了就睡吧,醒来再说。”这是向北一听到的李洺说的最后一句话。
大门被人推开进来时,李洺正把那盘只被向北一吃过的葫芦瓜倒进垃圾袋。来人走到桌前,李洺便加快了收拾的动作。
“寒总。”
旁边的人没看他,视线落在向北一身上,只冷冷地“嗯”了一声。
李洺拿着收拾好的东西离开,在门关换鞋的时候他把耳朵里的微小型耳麦摘下,余光看着向北一被抱起进入房间,又看了眼客厅中央的那个小熊摆件,觉得寒毛直立。
—
向北一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有点发沉和酸胀,大腿根与在农庄醒来那一天早上一样被裤子摩擦的有点辣,左手好像也有点酸。
他伸手搓了搓裤子的布料,他腿根好像比较敏感,这两年来偶尔就会被裤子磨得不舒服,买的裤子也都是挑的比较软的布料,但这种情况还是难以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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