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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邃冷冷地看着他,缓缓吐出一句毫无温度的“滚。”
寒珒突然嗤笑了一声,眼底里已经染上狠厉,但声音却还是那般无邪:“你总是对我很凶呢。”
“别让我说第二遍。”
“如果我不呢,你要再像上次那样揍我一顿吗?”寒珒说着顿了顿,“一直忘了告诉你……”他凑进了一些,声音放低,在那一瞬间,变得意味深长:“……其实很爽呢。”
寒邃将手机收入口袋,冰冷的眼眸微垂着,静默地看着凑到面前的人,像看一只蝼蚁,又或者是一只小丑。
到底还是寒珒先动了,他半笑的脸在寒邃的无声眼神下还是没维持多久,终于是以面具下的面目示人,“呵,陈祈眠这个人,你藏的挺好啊,没能尝尝他的滋味还是挺可惜的,啧,你的人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
寒珒说着往后拉开了距离,观察着寒邃的面部表情,“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吗?以前还以为你性冷淡呢。”接着又说:“上次我其实也就差一点没能进去,你说,下次呢?下次会不会就尝到你尝过的滋味了?哈哈哈哈哈——”
然而寒邃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像无关事的人一般,丝毫不在乎的模样。
寒珒疯疯癫癫的笑在寒邃的平静中戛然而止,大笑转为了咬牙切齿,而后又熄于平静。
寒邃从始至终只是平静的淡然的冷冷地看着。
疯癫的人理了理衣角,重新戴上面具,伪做天真的笑又归回了那张看似无邪的脸:“我今天过来呢,没有什么恶意,毕竟我对你一向没有恶意对不对?我也就只是想送你一个礼物,发你邮箱里了,记得看哦。”
寒珒说着,一步步倒退,到第三步的时候,他笑着说:“你一定会,非常、非常、喜欢的。”
第26章太突然了
偌大的别墅庄园里,女佣等候在一旁,坐在黄花梨木椅里的人摊着一张财经报,头发花白着,但却并未显出多少老态。
屋里静静的,偶有花园里的鸟虫啼鸣从窗里飘进来,摇动这一室的沉寂,驱散了些老人身上的威严。
终于在大门开启时,屋内的沉寂被打破,老人摘下眼镜收起报纸:“开饭吧。”
“老爷子。”寒邃从大门走来,朝老人淡淡地招呼了一声。
老人听到这称呼,又看了眼寒邃空荡荡的身后,明白是不再有人进来了,于是垂下眼帘,叹了口气道:“看来在我闭眼之前是听不到你再叫我一声爷爷了。“
“也罢,吃饭吧,难得肯回来一次。”老人撑起身子,动动腿,往餐桌走去。
寒邃将手里的大衣脱给了佣人,沉默着跟了过去。
圆桌上的菜是六个人的量,但偌大的餐厅坐下来的却只有两个人,这顿饭吃得沉默。
“你小叔最近怎么样?”寒立国突然问。
寒邃垂眸看着盛到自己手边的一碗汤,余光里一只苍老的手正在往回收,片刻,“挺好。”
“你呢?”
寒邃眼眸动了动,到底没动那碗汤,淡淡道:“老样子。”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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