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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行人追去,就遭遇了埋伏,后面的事张玄蕴就知道了。
只是这样的信息,完全找不出缘由。
关键是这其它七人身后的门派在修真界来说一向以名门正派自居,怎么会招惹上域外三洲的魔修?
而且那群人为什么又有一种在针对谢子厌的感觉?
张玄蕴眯了眯眼,想起祭天人殉,突然偏头问道“你小时候的事情现在有记起一些吗?”
谢子厌身高腿长,原本稍稍走在前面,听到这话脚步微顿,偏头看先张玄蕴缓缓问道:“不记得,你是觉得他们冲我而来?”
“不排除这个可能。”她被尖锐的疼痛刺得皱了皱眉,声音不耐烦地说道“算了,这些事以后再说,现在先顾好眼前。”
如今的敌人可是个十分强大的阴邪之物,关键还处在暗处。
走了好一会儿,张玄蕴身上的衣物不止被雾气打湿,也被伤口浸出的鲜血染透,凉丝丝冰浸浸的十分不舒服。
而两人却不能停下来休息。
因为那雾气像是吃人的怪物,驱赶着两人。
只要在雾气里多待一会儿,雾气就会变得越来越浓,甚至仿佛凝结成了实体,张开大嘴,朝两人咬来。
在这样的浓雾里,视线受阻不说,危机四伏,丝毫也不能久待。
张玄蕴扔了两颗丹药给谢子厌,自己也兀自生吞了两颗。
又走了一会儿,发现终于离村子越来越近了。
远远地看起来那就是一个很正常的村子。
泛黄的泥墙,茅草屋顶上竖着高高的烟囱,偶有一两间瓦屋错落簇拥。
村口,一条蜿蜒狭窄的石板路一直通到一颗郁郁葱葱的大槐树下,在小小的石坝旁有一口青石板垒砌的井。
一个身穿白袍的白发男子正站在井边,手中打着一盏橘色的灯笼。
他就那么站在鬼迹森森的村口,手提着灯笼等待着,一动不动像是已经等待了千年。
远远看起来像极了披上衣袍的石雕。
可是等到张玄蕴戒备着走进,就发现原来是活……人?
而且还意外地长得挺好看。
俊秀斯文,一头纯净白发用白色布条束在脑后,眉眼有一股悲天悯人的慈悲温柔。
男人看见张玄蕴两人时,眉眼舒展地笑了笑,这样的笑容在阴森森的地方里显得那样的违和,温暖得如同四月的阳光洒在了溪水里,纯澈又温柔。
等了一夜的他好像放心下来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你们小两口终于回来了。”
张玄蕴“?”
谢子厌“……”
“还愣着做什么,快走吧,再晚点雾里的怪东西就要吃人了?”
说着,青年就提着灯笼转身朝村子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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