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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鸡已经叫了几遍,小风小桦望了望窗外,揉着眼睛,“天都没亮,起这么早做什么哩……”
“你们晓得什么,这么热的天,不趁早赶凉快去还赶热去?日头大了,你们受得了么?”
天才蒙蒙亮,一家四口已来到田边。
老三和三妹先下到田埂边割了两路出来,“你们一人一路,就按这样割,这样放,小心镰刀,莫把手和脚割了!”
小桦跟在三妹后面,小风跟在老三后面,弯腰低头割起水稻来。
小风学着样子,叉开左手虎口抓住稻竿中间,右手紧握镰刀,镰面向下,“咔”地一拉,水稻应声而倒。
接着又割了几棵,左手抓不下了,转身,将它放在身后老三放好的水稻的稻杆上。
他的手小,就两把放一起作一把。
就这样,一把斜着放在上一把的稻杆上,一把接一把,慢慢形成了一个“Z”字形的长条。
这一路还没割到头,他就感觉腰那里酸痛起来,于是站在原地,直起了腰。
老三见后面没了声响,回过头来,“怎么了?”
“腰酸了。”
小桦也站直了,“我也腰酸。”
“都是瞎说!小伢仔哪里有腰,割你们的就是了。”
小风知道再辩解下去也是小孩子没有腰之类的,无济于事,于是揉了揉腰,继续割了起来。
等到太阳升起老高,小风已经汗流浃背,全身湿透了。
三妹摘下草帽扇了扇,抬头朝着远处呼叫了一声,“喔喂!刮风了喂!”
然后回过头来看了看田角,“太热了,一点风没有,这风也叫不来……没多少了,割完再回去吧。”
老三抬头看了看日头,拿起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脸,“太热了,回去做饭算了,下午再来。”
回到家里,三妹生火做饭,老三来到堂屋门口。
门口墙角里倒立扣放着一个打稻谷脱粒用的方斗。
他伸手举过头顶,抓住方斗底部的木方,暗中使劲,方斗慢慢被放了下来。
方斗头部下面有几块长条木板组成的底座,上面刚好够并排站立两个大人的位置。
底座前方有个长条踏板,两头连着铁杆,铁杆那边连着大牙盘,大牙盘带动小牙盘,小牙盘带动滚筒,滚筒由十几根扁平木板组成,木板上面安着u形铁丝钉,错落有致。
老三将脚放在踏板上踩了几下,牙盘昂昂地叫着,滚筒滚动起来,呼呼作响。
“太费力了……”
他拧开塑料瓶盖子,用木棍蘸着里面黑乎乎的机油,把所有铁件连接的地方都点了几下,又拧开小牙盘上面的盖子,往里面多加了一些机油。
又试了试,这回响声明显好听很多,“这才差不多……”
他停下踏板,用手滚动滚筒,将每一个u形钉都检查了一遍,然后用大铁丝做了几个新的,将那些脱落的,松动的,锈坏的,全部换掉。
最后是“[”形的木制挡谷板,两边是好的,中间部分已经腐朽,断了。
老三想了想,将中间部分全部掰掉,在蛇皮袋子上量好尺寸剪了下来,然后用小钉子将其钉在两边挡板的边上,安上试了试,“刚刚好!”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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