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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佛砚的心一下子就像是被丢在了油锅里了一样,又痛又心慌。
“好媚儿,乖宝宝,我错了!”
看到自己的心肝肉哭得梨花带雨的。
战佛砚便怎么也淡定不下去了。
连忙自觉地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儿把真相全告诉了虞媚儿。
“我……我其实就是想故意逗一逗你。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所以才故意装作不哄你的。”
虞媚儿闻言,立马停止了哭声,红着眼眶,委屈可怜的控诉道。
“你准备的惊喜是惊喜,但你不能不哄我呀。本来我只是想和你闹一闹,并没有真的要和你生气,你只要稍微哄一哄我就好了。”
本来虞媚儿就委屈难过的不行,现在这样一控诉,便更加觉得自己委屈得不行了。
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虞媚儿继续哀哀怨怨诉说着战佛砚的“罪状”。
“结果你却非要故意把我弄生气,还让我哭,你……你怎么这么坏啊。”
说到最后,虞媚儿难受发泄的抡起小粉拳就重重的往战佛砚胸膛上捶打下去。
可力是相互的。
虞媚儿是用力捶打了战佛砚。
可战佛砚的胸膛,结实梆硬,就跟一块钢板一样。
因此虞媚儿这一粉拳捶打过去,有没有把战佛砚锤打疼她不知道。
但她自己是疼得不轻。
“嘶,好痛。”
虞媚儿娇呼出声,对战佛砚那是愈发的布满了。
“战佛砚,你没事干嘛把肌肉练的这么硬。你看,都把我手给打红了。”
撅着可以挂酱油瓶的小嘴儿,虞媚儿将自己被战佛砚胸膛咯碰红的小手举给战佛砚看。
战佛砚心里那叫一个冤枉啊。
拳头是小女人自己打的。
怎么到最后又成他的错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妮子,动不动就痴迷不已的摸着他的肌肉。
只是冤枉归冤枉,自己的宝贝疙瘩,该宠还得宠。
“宝宝,我错了。我给你呼呼,不疼了哈。”
战佛砚赶紧表态道歉,整个人腻歪黏糊得像是一颗麦芽糖一样。
然后虞媚儿又不满了。
“咦……战佛砚,你好油啊。你离我远点儿。”说着,虞媚儿就嫌弃的推了推战佛砚。
战佛砚脸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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