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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虞媚儿就真的这么爱战佛砚。
深爱到哪怕闭着眼睛,也能把战佛砚给认出来。
深爱到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男人可以取代战佛砚。
“媚儿……”
男人卑微又乞求地看着虞媚儿,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你把我当成是战佛砚的替身,好不好?我保证,战佛砚能为你做的事情,我也能为你做。不,我会做得比战佛砚更好。我的钱,我的人,甚至是我的命,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想要,我都会给你。只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男人满脸深情,多情深邃的眸子更是溢满了一种生怕被抛弃的破碎感,让人瞧了就忍不住心生怜惜。
然而虞媚儿看着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冷。
她站起身,刻意又拒绝地站离到和男人安全的社交距离处。
虞媚儿向来柔媚好听的声音,此时却满是冰冷绝情:“你的钱,你的人,你的命对我来说毫无意义。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虞媚儿神色冰冷,眼神犹如锋利的刀刃一般,带着丝丝寒意。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恐吓,毫不掩饰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第一,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假冒我的佛砚?“
虞媚儿的声音冷冽而严厉,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
“第二“
虞媚儿突然停下了说话声,手中紧握着的银针在瞬间被她凌厉利落地弹射出。
那幽冷尖利的银针如同闪电般迅速,一下子深深地扎入了男人的身体之中。
刹那间,一股钻心刺骨、挫骨扬灰般的剧痛如潮水般席卷了男人的全身。
他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嘴唇也开始颤抖起来。
“你将时时刻刻饱受着蚀骨焚心之痛。”虞媚儿从嫣红樱唇间挤出的每一个字,都好似从地狱传来,恐怖瘆人至极。
疼!
男人感觉自己好似全身的每一寸血肉,甚至是灵魂都被撕裂折磨的痛楚给折磨着一样,痛得男人冷汗越冒越多。
不一会儿,男人脸上的伪装面具便渐渐显露出一丝马脚出来。
虞媚儿见状,眉心一皱,立马疾步来到男人身边,抬手就“哗啦”一下扯下男人脸上的伪装面具。
顿时,男人的真面目便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虞媚儿面前。
虞媚儿惊到了。
“怎么会是你?”虞媚儿瞪大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周沐白,你为什么要冒充战佛砚?”
周沐白艰难地抬起头来,看着虞媚儿,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因为如果我现在不冒充战佛砚出现在你身边,那么过段时间就会有别的男人冒充战佛砚。”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虞媚儿愣住了,眼中满是不解和愤怒。
“幕后之人谁?”
周沐白苦笑一声:“是佛砚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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