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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对视里,周靳和林清淼都没有动,为了见客户周靳穿着正式,定制西装白衬衫配领带,这会儿外套在她的臂弯,林清淼看见他内搭的衬衫袖扣散着,领带结也拽下来,看上去跟在律所时的严肃形象相去甚远,这跟过去一点没变。
她看过许多次的周靳穿正装,面试工作,最特别的一次是他们去参加教堂婚礼,他这人自由惯了,从来都不喜欢这些束缚。
请帖上写了dressde,要求观礼的客人穿浅色系服装,林清淼原本已经打算好了穿一条米色的连衣裙,没想到出发前,周靳变戏法一样,拿出一套正式的白色小礼服,两人一路辗转到教堂,观礼的人不少,周靳穿着一身正装往哪儿一站,不少人都以为他才是这天的新郎。
“垮着脸干什么?”林清淼偷偷提醒他注意管理自己的表情,“又不是来参加葬礼的。”
“热。”
“有多热?”
林清淼想让他多坚持一会儿,周靳却从中听出几分不一样的意味,他轻舔了舔后牙随口答:“想都脱了那种热。”
林清淼经不起逗,脸下意识就红透了。
“上帝面前,不要这么放肆。”
“我说的是外套。”他有些莫名地问了一句,“你以为是什么?”
“没有以为。”林清淼说完,摇了摇头,试图清空大脑,她故意转移注意力指了指教堂里的装饰,“好多雕像看着,能不能虔诚一点。”
周靳朝上看了一眼,黄绿相间的花窗过滤着日光,拜占庭风格的穹顶正中心挂着一只振翅欲飞的白鸽,不知名的神像雕塑供奉在这里,神像的两旁还挂着多年前的手绘花朵,林清淼从进来起就盯着那几朵花。
林清淼转移话题:“牵牛花的花语好像也跟爱情有关系,神话里也有牵牛花?”
“神也需要爱情。”周靳回答,“不然为什么会有《伊甸园》的故事。”
在一段唱诗班的歌声里周靳牵起林清淼的手。
神父带着新郎新娘宣誓,林清淼送完红包,偷偷捏了一下周靳的手,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们这种没有信仰的人,还是不要在这里待久了吧。”
周靳看出来她想走,带她找了个空隙离开,从教堂出来后,林清淼看到主路上木鱼花开,双层巴士的车顶被花枝扫过,巴士的正面还显着旺角两字。
她推着周靳上了巴士,两人爬上二层的楼梯,巴士穿行在香港狭窄坡陡的街道,时不时的剎车让车顶悬着的把手在空中撞来撞去,过街走巷,这片土地寸土寸金,有人在太平山顶的修豪宅,有人在街头流浪,无论贫穷或富有,总有人在相爱。
林清淼为了坐得更稳一些,靠在周靳肩上。
那套西装和白裙一共穿过两次,这是第一次。
周靳走回车上,把车熟练地停在她身边,林清淼拉开副驾驶的门,无声地坐了上去。从医院回家的路程上,林清淼脱了西装外套规规矩矩地放去后座。
“谢谢。”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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