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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鹏涛得意的笑了:“我还以为他在寒哥心里很重要呢,这样看来倒也不是。”
寒沉没有回话,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祁钰,转而对沈辞说:“先把他带走。”
沈辞点头,迅速走过去,将祁钰抱了起来。
祁钰被沈辞带走后,应鹏涛的得意之色更甚:“寒哥,这小子太娇气了,没几下就昏了,就该好好管教。”
“你说得对。”寒沉勾了勾嘴角,却没有丝毫笑意,“他是应该好好管教。”
话落,应鹏涛身旁的两名黑衣壮士直挺挺的倒下去,
应鹏涛的愤怒值飙升,“寒沉!你敢在我家开枪杀我的人!”
寒沉手上拿着把手枪,他对着枪口吹了口气,抬眼,将枪口指向应鹏涛,脸上毫无温度,“你和他们也不懂规矩,我作为长辈也该管教管教。”
应鹏涛的脸色瞬间白了,他没想到寒沉真的敢在他家动手。
他连忙后退两步,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你来真的,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寒沉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他微微勾唇,笑意却未达眼底:“应鹏涛,你以为你爸能护你一辈子?”
应鹏涛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他强装镇定:“你不过是我爸身边的一条狗,和祁妄江一样!我爸肯定不会放过你!”
“是吗?”寒沉冷笑一声,手指在扳机上轻轻摩挲,“那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护得住你。”
说着,他便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应鹏涛脚边的砖块瞬间被打得粉碎。
应鹏涛吓得魂飞魄散,他连忙大喊:“寒沉!你疯了!你是真的敢杀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连续的声响已经引起注意,已经开始有人往这边走来。
寒沉漫不经心的将手枪收回腰间,声音森冷:“我的人,只能我管。”说完,他转身就走。而从里面出来的人,都纷纷低头装作没看见,给他让出一条路。
祁钰伤的不算重也不轻,胃出血,背上的皮外伤较重,没有伤到筋骨。
他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睁开眼看到的不是花白的天花板,是垫着头的白色枕头。他是趴在病床上的,后背和胃部都传来清晰的疼痛。
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在鼻尖,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沈辞见他醒了,连忙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祁钰张了张嘴,发现嗓子有些干哑,他咽了咽口水,才发出声音:“寒沉呢?”
沈辞面色微变,但还是如实回答:“寒爷,有事。”
祁钰听后,眼神微暗,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沈辞见状,又问:“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奕泽说你能吃点流食。”
祁钰摇了摇头,他现在没什么胃口,身上太疼了。
沈辞也没再勉强他,只是坐在床边守着他。
过了一会儿,祁钰突然开口问:“沈叔,我能不能回家?”
沈辞脸色严肃,“不能,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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