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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培养感情?
呵,说出这样的话,怕是鬼都不会信!
茶几,对坐。
廖天野助理送过来的是两份麻辣小龙虾,我睨一眼,再看自己面前的两瓶威士忌,顿感上火。
“你那条腿还有得治吗?怎么瘸的?”
廖天野倾身坐着,双手戴着一次性手套,优雅劲十足,却又不自然的流露出一抹痞气。
“监狱里瘸的,不知道还有没有得治,没治过。”
我如实回答,低头盯向自己的腿——一开始瘸的时候我还挺难以接受,甚至还为此寻死觅活,到现在,似乎已经习惯了。
廖天野剥开一个虾仁扔进嘴里,嚼两下,“回头我带你去医院瞧瞧,我堂堂廖天野的妻子居然是个瘸子,传出去让人笑话。”
“呵,那您堂堂廖总的妻子居然是个有前科的人,传出去就不怕人笑话了?”我回怼,戏谑。
廖天野嚼着虾的动作一顿,手蓦地一伸,沾了辣椒油的一次性手套落在我下巴上,捏紧,“许芜,跟我好好说人话。”
我默声不语,清晰听到自己下巴上传来骨节被捏狠的声音。
廖天野话落,倏地收回手,继续刚才的话题,笑意盎然,好像刚才发狠的人不是他。
“我有个朋友刚好在骨科,你这腿是在狱中被打瘸的?谁干的?廖时喻?”
“不知道。”
“呵......”
廖天野是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我没兴趣跟他对坐在这儿秉烛夜谈,抿了下唇,拧开面前的一瓶威士忌,咽口唾沫,“第一个要求,我要许氏全部股份,不论是廖时喻手中的,还是许志国手中的。”
廖天野挑挑眉,再次剥好一颗虾仁扔进自己嘴里,对我做了个随意的手势,应笑,“好。”
许志国,我的亲生父亲,为了自己的情人,不惜害死病危中的发妻,还跟外人联手,把亲生女儿的我设计进监狱。
我仰头,卯足劲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
一瓶威士忌喝完,我抬起一只手的手背擦了下唇角,强压着胃里的翻腾劲,开口,“第二个条件,我要廖时喻入狱,四年。”
话毕,我再次拧开一瓶威士忌,正准备入口,被廖天野拦下,玩味的笑笑,“你的第二个请求,算我送你了,好歹也是新婚夫妻,新婚夜不好伤了情面。”
“那就谢谢廖总了。”
我丝毫没跟廖天野谦让,收手,用另一只手拿过酒瓶,放到茶几上。
廖天野似乎早料到我会这么做,身子嵌进沙发里,抬起一只手摩挲下巴,“许芜,我记得在十七岁之前,咱们两也算得上是亲梅竹马吧?在一个大院里长大,还是邻居,感情算不上太亲厚,也绝对算不上生疏,到后来,是什么让我们之间的感情变了。”
我坐在廖天野对面的沙发上,酒劲上头,我盯着廖天野的眼神开始迷离,最后,看着他的嘴张张合合,头一栽,歪倒在了沙发上。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有人俯视撩拨我脸颊的碎发,又浅吻在我额头,最后把我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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