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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青枝的胸脯紧贴粗糙山壁,她扬着脸,艰难道:“大哥,你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我的胸都被压扁了!”
原主在太尉府日子不好过,十八岁的大姑娘了,身体消瘦的跟十五岁的小丫头一样。
离凤渊嗤笑:“本就一马平川,何来压扁之说?”
话虽如此,他的手还是微微下移,落到了步青枝盈盈一握的腰肢之上。
步青枝全神贯注盯着珍珠草,没有注意到他的行为,咬牙将右手往上抬,却还是差一截才能够到珍珠草。
“大哥,你把我往上推一推,还差一点就摘到了!”
离凤渊:“......”
往上推的话,他的手应该放在哪呢?
步青枝身体已经超负荷了,不免有些焦躁:“赶紧啊!墨迹啥?”
离凤渊眸色微动,一手将步青枝搂在怀里,足尖轻点凸石,另一只手缠住钩绳。
步青枝也没在意,离珍珠草近了,她直接扬起鲜血淋漓的右手,甩到珍珠草的身上,另一只手迅速将草药连根抓起。
“给!”
步青枝扭头,将染着鲜血的珍珠草送到离凤渊面前。
她压根没注意到,自己此刻正被对方搂在怀里,这样一碰,她的额头正好碰到离凤渊的嘴唇。
好软。
步青枝圆圆的杏眼微怔,之后浮起潋滟轻波:“哟,这是谢礼吗?”
离凤渊双眼微眯,突然松开步青枝的腰身。
“等等,我开玩笑!”步青枝连忙抓紧了离凤渊的手臂:“我帮了你,你现在也该带我上去了吧!”
离凤渊:“我何时答应带你上去了?”
步青枝怒火中烧,刚要怒骂,仰头正对上离凤渊不知何时变得赤红的双眼,不由得一颤。
同时她诡异的察觉到,对方的身体正在逐渐变得冰凉。
她的心口猛地一缩:“你犯病了?”
“走,走开!”离凤渊突然大力推开她:“离我远点!”
她一把按住他的手,感觉到他身体僵硬,满脸苍白,额头青筋跳动,赤眸中全是压抑的疯狂,一看就知道他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冷静,别冲动!我有办法救你。”
两人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她不想被他打死在这,也不想掉下去摔成肉泥,只能先救下他了。
趁着离凤渊还有神志,步青枝快速将珍珠草揉成两团,一团塞到他的嘴里,另一团自己吃了,又点了他身上的几处穴位。
哎,可惜没有银针,没有草药,不然她把握将对方身上的毒清除三分之一。
还没等珍珠草起效,离凤渊就突然横臂将步青枝压在山壁之上,一只手按着她的半边脸一扭,露出她白皙的脖子。
步青枝警铃大作:他竟然要喝她的血!
微微突起大动脉,里面是汩汩流动的鲜血,离凤渊眼底疯狂更甚。
他每次发病都会疯狂的想要吸人血,故而他每次都躲在没人的深山之中,努力克制自己,今日正巧碰到了步青枝。
压抑许久的疯狂瞬间将他的理智冲散,他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你叫什么名字,我会为你立一个衣冠冢。”
步青枝气得脸上的伤口都要崩开了:“我是你大爷!”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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