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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步红稍顿时发出土拔鼠般的叫声。
院子里的动静最终还是惹来了步青枝的叔父步建康和婶母窦氏。
两人刚走到门口,看到步红稍两眼呆滞,脸色惨白,失魂落魄地呆坐在门口。
“青枝,青枝,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你放过我吧!”
整个院子顿时乱作一团。
窦氏暴怒,上前扭住步红稍的耳朵:“贱丫头,说什么疯话!哪里有鬼?啊?你让她出来啊!”
“她说的鬼,就是我啊......”
凉飕飕的声音,仿佛贴着窦氏的耳根子响起。
吓得窦氏一跳三步远。
步青枝倚着门窗,嘴角勾起浅浅笑意,一双圆滚滚的眸子泛着璀璨的莹光,若忽略她眼角的血红和满脸狰狞的伤疤,旁人还只以为她只是个娇俏的小姑娘。
“步青枝,你大婚被强盗掳走,现在又衣不遮体地回来,简直将国公府的脸都丢尽了,你还胆敢装神弄鬼弄得家里鸡犬不宁!我若不惩罚你,真对不起兄长的在天之灵!”
步国公的长子顺天府丞步建康,对着步青枝怒声训斥。
他的儿子步长瑄在太子殿下手下做事,马上就要晋升了,在这个关口,不能让这个丫头拖长瑄的后腿。
“呵呵,惩罚我?”步青枝笑着反问:“不知叔父如何惩罚我啊?”
步建康皱眉,探视的目光落在步青枝的身上,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个步青枝似乎和平时有些不同。
这些年,这个丫头一直唯唯诺诺,看到他和窦氏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连一句话都说不利索,现如今竟敢抬头看着自己,眼中没一点害怕。
步建康眼底一片阴鸷,这个丫头她的眉眼像极了当年的意气风发的大哥,那个事事压他一头的大哥!
“来人啊!”步建康下巴一扬,发出一声冷哼:“将这个孽障绑起来!”
守卫们并没有把步青枝放在眼里,不过随意应对。
步青枝勾唇一笑,这些人轻敌,倒给了她机会。
她眸光一冷,手指舞动间,数根光影自她手心喷出,尽数扎在一圈守卫身上。
这些守卫都来不及做出反应,手中的长剑便咣当当的落地,他们瞬间失去了知觉,倒在地上。
这是她在山下用凤冠打磨的暗器,还在上面涂了药。
“你,你是人是鬼?”
窦氏看到步青枝不过轻轻一扬手,就将数十个守卫瞬间打趴的时候,开始害怕了。
“我啊。”
步青枝咧开嘴,露出两颗小虎牙:“当然是来取你们狗命的恶鬼!”
她小嘴一掀,从地上捡起一把长剑,身子不过几个旋转间,就站在了步建康的身后,明晃晃的刀刃紧贴着步建康的脖子,顺便一脚将窦氏踢趴。
刀架在脖子上,步建康肥脸一颤儿,结结巴巴道:“你,你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好,叔父果然头脑简单!”步青枝眯着眼睛笑得像个狐狸:“我要你们把这些年私吞的我父亲的抚慰金,以及从大房拿走的所有财产,全部还回来!”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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