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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年森:[图片]
是一张桌面的照片,灯光红黑交织,红丝绒桌布,一篮粉色和红色间隔的玫瑰,里面有一瓶崭新的白葡萄酒和高脚杯。
桌子上的名牌黑底金字写着:new施年森。
施年森:在伦敦,受邀参加新品葡萄酒发布会。
难怪不回消息。
林渝绘赶紧回复:那你先忙,等有时间了我们再聊。
对面又陷入一阵寂静。
无人可以诉苦,林渝绘就呈大字姿势瘫在床上发呆。
窗外橘红色余晖打进来照在灰色梳妆台上,如同是刻意调整的灯光,浓烈又好看,就是有些孤单。
她思绪从施年森跑到游斯浅的提议上。
游斯浅让她坚持原来的梦想,但可以在画画的时候开直播,攒人气,画完一整套举办免费画展,有没有人看就当碰碰运气,说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呢。
林渝绘犹豫。
她还不太想面对镜头。
想着想着,脑子昏沉起来。
她恍惚间做了个梦,梦里,她被人指着鼻子骂,去她兼职的地方刁难她,一杯又一杯奶茶倒在地上让她拖干净。
直到传来一阵敲门声,林渝绘从噩梦解脱,睁眼,浑身疲惫望向窗户。
余晖消散,天空将黑未黑,看得她心情沉沉的,手机毫无动静,像是被人遗忘了那样,充满无力感。
她深吸一口气,擦掉额头细汗起身。
嗡-
来电显示:游斯浅。
似乎是太久没有回应,他直接打电话了。
林渝绘拿起,接听。
“出来吃饭。”游斯浅说得平常。
“噢。”她有气无力回,挂断。
拖着疲惫的身子爬起来。
开门。
游斯浅站在她门口,刚洗漱好,脸上是被水滋润过的清透滋润,碎发半干,栀子花味扑到林渝绘鼻尖,比平日更清新。
换了居家的无袖上衣和黑色半身裤,上次借给她的那一套。
确实是他穿上要好看,随意的造型搭配精美的手臂肌肉,自由散漫的魅力。
林渝绘不自然将他和施年森放在一起,如果他们并肩,到底谁更好看一点?
没得出结论,林渝绘抬眼,发现游斯浅一直盯着她,迟迟没有让道。
“干嘛堵我?”她疑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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