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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离前的日子总是异常短暂,还未来得及认真告别,再多吃一碗刘晓下的面,李阳离开的日子就到了。
一大清早李阳从修炼中退出,和往常不一样的是,他脱下了军装,穿着一件普通的黑色冲锋衣,和一条黑色的运动裤。他笔挺的身姿加上五厘米的寸头,配上这一身装束,倒也极其精干。
李阳站起身来,背上提前收拾好的迷彩背包,拿起床头挂着的那把雁翎宝刀,以及黑漆漆的刀鞘。宝刀入鞘,走出门外。
刘晓和庞麦早就起来,准确的说两人一夜未眠。刘晓做了一碗饺子,俗话说上车饺子下车面。庞麦叫了一辆军车,已经在门外等候。
三天的时间里,该交代的事情早已交代,该言语的话也早已吐露,如今分别,纵使有再多的不舍也只能咽在肚里,埋在心里。
庞麦给了李阳一个拥抱,刘晓在给李阳整理了衣襟后,送李阳坐上了军车。
军车里坐着周安与余虎。李阳从废土回来的时候他们在站岗,从庞麦的口中两人知道了李阳与宋玲的恩怨。两人为此生了一晚上的闷气,喝着酒咒骂了宋玲大半夜。
他们预料到李阳的离开,对于李阳的离开,两人较为兴奋。在他们看来好男儿志在四方,他们的天才徒弟就应该闯荡江湖,扬名天下。
“老庞,嫂子,我们走了。”周安与余虎朝两人说道。
风从窗户灌进冰寒刺骨,李阳挥手与两人告别。轰佟佟的气浪声,将离别的话语淹没,车子很快驶出了巷尾,消失在两人的视线内。
北境的路途多平坦开阔,车子行驶在大路上,两侧的雪原一望无际。李阳侧着头看向窗外,银装素裹分外妖娆,可他的心思并不像白雪那般简单,而是复杂混乱。
副驾驶位置上的余虎,转头看向后座上的李阳,愤慨道:“臭小子,到了外边可得争一口气,把咱们北境人的脸给立起来。至于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日后撸回来给我俩当洗脚丫鬟。”
周安说道:“老余你这话我爱听。”
距离上林镇最近的火车站,也是五十公里以外的辽东北境站。行驶了大约一个小时,火车站到了。有着余虎和周安两人,李阳一路上倒也乐呵。
辽东北境站是雪原上孤零零的一个小站,这里没有附合建造的大楼,没有临时居住的宾馆,没有车来人往的街道,只有一条直通北境防线的大道。
下了车李阳深吸了一口,辽东北境站凄凉的空气,与两位师父告别。临别前李阳取出了提前切好的一小块雪莲,当作分别礼物送给两人。
车子离去李阳环视周围,一切都那么熟悉且又有些陌生。十年前他曾来过这里,虽然不是那么体面。
火车缓缓驱动,一声长鸣后载着李阳去往近两千公里外的地方,那是火车近三天的路程,而当年他却用了近一年。
从最北边往内6走,气温逐渐回暖,不过仍旧是冰霜寒雪,只不过相较于北境的气温要好很多。
“亲爱的旅客朋友们,正平站到了,请………”
随着女播音员清脆悦耳的声音,传遍各个车厢,李阳靠着车座抱着雁翎刀从睡梦中醒来。
“呜、呜~”
“哐当~、哐当~,唰~,哧~”
火车笨拙的停下,李阳背上背包结束了三天的路程。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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