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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骆:“嗯,你需要我的时候,我肯定不会接待其他客人。”
“有钱不赚?”
“钱是赚不完的,今天不赚,明天还有得赚。但你今天来了,明天就不会再来了。”
时舒在张骆掀开的门帘下弯腰走了进去,道一声:“谢了。”
徐欥自觉落后他们几步,硬着脑袋也跟随进去。
脑中想着那条孔雀石挂链。
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他无法加入他们,他也不想加入他们,他想关上耳朵,但总觉得,他今天耳朵有些不太听他安排,他又将他们的对话断断续续听进去。
“今天又有什么活动?”张骆问。
“聚会。”时舒回答。
因为时间略为赶,并没有留足叙旧的时间,张骆先给时舒展示了一排他特意给她准备的黑色礼服,同时问她:“什么样性质的聚会?”
时舒从中挑选一件黑色的轻礼服:“同学聚会。”
“你在长榆,哪儿来的同学?”
“就这件。”时舒选完礼服后,也终于耐心告罄:“你哪儿那么多的问题?”
张骆见好就收,手指沿着唇做了个封口的动作。
他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徐欥,抬抬下巴:“又是他陪你去?”
时舒的手指刮过一排男士西装,道:“是我陪他去。”
他什么级别的同学啊?
要她这种身价的,陪他去?
她陪她助理去参加她助理的同学聚会,为什么要来找他做妆造啊?
张骆无语住了:“……”
他临时打烊一天,有钱不赚,就是为了听这种令人伤心的话吗?
时舒指着那排男士西装,问:“这排都是新上的款吗?”
张骆不情不愿:“是。”
“当季高定系列,设计师是russo。”
时舒点头,手指一顿,她挑到一套很适合徐助理的咖色休闲西装套装,是嘱咐也是警告张骆:“对了,别把他弄上回那么丑。”
张骆仍有些不情不愿:“哦。”
上回那么丑。
徐欥抿着嘴,着磨着这句话,他因此在心里想着,他本来就是很普通的人,再怎么做妆造,都改变不了他普通的本质,他是没有办法和她站在一起相提并论的。
张骆给时舒做妆造的时候很专注,像是在精心打磨他的作品,是奔着呈现给参赛评委打分的效果而去的。
他每做完一处,就要和她确认。
“你想佩戴什么材质的项链?”
“随便。”
“珍珠项链,行不行的?”
“可以。”
张骆似不经意间问起:“那条孔雀石挂链呢?”
“送给徐助理了。”
“你送给他?你知不知道……”
“知道什么?”
“……”张骆:“你头想怎么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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