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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齐小声喘着气,只觉比刚才更细腻温热的快感由股间传遍全身,腹前的性器还未能重新勃起,但已吐露出些许稀薄的液体,不时滴落在床单上。“崝嵘,可以、可以了……”他感到身后的动作顿了顿,任崝嵘的吻改为顺着他的尾椎快速向上,一路吻向他的后颈。
“安齐……”任崝嵘湿润粗重的呢喃落在他耳边,“疼了要和我说,嗯?”
安齐没有回头去看他,只是稍微眯起双眼,轻轻点了点头。下一刻,他感到坚硬而温热的东西抵在自己穴口,极其缓慢也极其坚决地进入他体内。
“呃,哈……”安齐维持着趴伏在枕头上的姿势,身躯不自觉轻颤起来。他不觉得疼,但能清晰感受到任崝嵘尺寸可观的东西,正将他柔软顺从的穴肉拓至前所未有的程度。面对身后的入侵者,他的身体选择了坦率和接纳。
“安齐。”任崝嵘将一双大手握在安齐的腿根上,低声呼唤着他,同时十分小心地向前送着胯。直到听见安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连忙停了下来,伸手沿着安齐的脊背向上抚摸,轻轻捏着他的肩膀,“疼吗?”
安齐闷不作声地摇了摇头,竭力试图让自己的呼吸缓慢下来。他的每一次喘息,都让自己的小腹犹如痉挛一般收缩,更加夹紧了任崝嵘的性器不放。他能听见身后任崝嵘同样忍耐着的深重呼吸,但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安齐稍微定下心神,将上半身撑起些许,塌着腰扭臀迎合向后,直到自己的臀尖与他的大腿相触。
“唔……”在完全进入安齐的身体后,任崝嵘忍不住长叹一声,随后弯下腰去,将安齐搂在双臂之中,抱
着他直起身来,“靠在我身上,没事。”然后,他吻上安齐主动扭头送上的双唇,一边与他互换炙热气息,一边缓缓动作起来。
“嗯,唔——”安齐倚靠在任崝嵘怀中,双手扶在他横于自己胸前的手臂上,几乎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交到了任崝嵘的身上。任崝嵘的进出动作温柔而缓慢,不断推拉挤弄着他的肠肉,逐渐顶开紧皱闭拢的幽穴深处,让安齐的身体内部更加向他敞开。
安齐从未将对自己的掌控力放弃到如此程度,却同时被厚重的安全感所萦绕,没几下便觉得被顶对了地方,一阵又一阵如热流般的快感,随任崝嵘的动作节奏上涌,令他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哈……啊!”
“舒服吗?”任崝嵘着迷地不停亲吻他的耳畔和侧脸,手指捏在安齐的乳珠上,不时撩拨几下,同时加快了下身的动作。抽插变得快速起来,幅度也越来越大,每一次都几乎整根拔出,再毫不犹豫地猛顶入内。任崝嵘变换着角度,尽力去触碰最让安齐浑身发抖的地方。
安齐眯着眼,视线已开始模糊。他放下所有防备,将全身的感官都全部交付给任崝嵘,任由自己随他的每一次进出而战栗,每一次用力而晃动,每一次顶弄而轻喊。他没有留意到,自己腿间还来不及重新勃起的性器,已经开始滴着浊液,听见任崝嵘的问话,也只知道忘情地点头。
“安齐……”任崝嵘的话音和碎吻都轻柔到了极点,腰间的动作却开始控制不住力道,有些粗暴地不断撞着,紧实腿肌把安齐的臀肉拍得噼啪作响,红肿骇人的性器也将那后穴操得越来越难合拢,把里头的软肉捣得湿软瘫烂。他沉溺于安齐破碎喘息声中的情欲,内心被背德邪恶的羞愧所充斥,这羞愧投射到行动上,却变成了燃烧更旺的欲火,让他更加卖力地讨好着怀里的爱人,仿佛只有让安齐释放出更盛的欲望,才能使自己得到救赎。
“呃——崝嵘,嗯……啊哈——”安齐的脑袋一把扬起,靠在了任崝嵘的肩窝里,眼眶中开始聚集起泪水。他的身体自发地扭动起来,迎合着臀间一次又一次的操动,试图得到更多刺激。酸软湿热的黏腻感擒住了他的四肢和头脑,全身上下都犹如被浸泡在快感的温泉之中,后穴开始抽搐一般收缩绞动。安齐知道自己快高潮了,但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准备好,濒临顶峰的愉悦将他推到了悬崖边缘,将坠未坠的难耐感折磨着他,“唔……崝嵘,太——哈……太快了,那里……”
“哪里?”任崝嵘喘着粗气问他,有些心疼地舔去他眼角的泪珠。他稍微调整姿势,一手卡住安齐的下颌,让他的头颅安稳靠在自己身上,另一手扶着安齐几乎被自己顶出弧度来的小腹,缓缓向下探去,想要去抚慰安齐的欲望。但他还没有碰到,自己的手就被安齐白皙的手掌握住了。
“不要!不要,碰那里。”安齐与他十指紧扣,拉回来按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他舍不得下身欲发的蓬勃快感,同时心里也知道,只要任崝嵘一碰,他马上就会射出来,快感就到此为止了。此刻缠绵纠结的滋味太过极端,所有的欢愉都聚拢在双腿之间,多一分就变成了痛苦,少一分则只有温吞,而在二者之间反复游走的感受,叫他疯狂地享受,不愿停止。
安齐断断续续地低吟着,贪恋着任崝嵘对他的掌控。他看不见自己的性器已重新勃起,没有经过任何触碰,仅靠后穴持续不断的交合抽插,被任崝嵘顶得频频点头。他从来没有被操射过,此时,他不停戳在空气之中的性器,顶端小孔已张合不断,身后的每一下深挺都能撞出一个令他全身一软的干高潮。安齐几次以为自己已经射了,在延绵不绝的巅峰感之中想要低头,却又被任崝嵘拐走亲吻。
“唔……呼……我,我尽量不弄到里面……”任崝嵘的腰此时已如上了发条一般,猛力前后晃着,粗壮肉柱几乎将安齐的穴口磨出火来,“安齐,安齐……”
“不,射进来……”安齐的脸上已淌下泪水,腿根痉挛,浑身发红,后穴疯狂地又吮又吸,声音也开始变得嘶哑,“求求你,射进来。”
“嗯——”任崝嵘怎么能听得安齐的一个“求”字?他登时皱起眉头,咬紧牙关,双手用力得将安齐的双肩都捏疼了,胯间动作骤然变得又急又快,小幅度地磨蹭着穴中褶皱之间的某处。
在他们交缠的手臂之下,被任崝嵘按压着的胸膛深处,安齐的心脏跳得如同失控,几乎令他有了心脏病发作的濒死错觉。但在他的背后,是任崝嵘同样激烈跳动着的心。他们的身体和情绪都仿佛交融在一起,脑海之中只有彼此。
“呃!我——”安齐忽然小声啜泣起来,腰身猛地一挺,浑身紧绷,尖锐而颠覆一切的快感在小腹深处炸开,将一缕半白浊液从他的性器中逼得滴漏而出。“哈……要……唔……”他一边哭喊着一边放纵摆臀,沉溺在令人抛弃一切的舒适畅快之中,射出了好几波混杂着稀疏腺水的精液,“唔嗯——呃,哈……”
安齐发泄过后的身体立刻瘫软而下,任崝嵘紧紧抱住他,任由他不受控制的后穴夹在自己的性器之上,在他如巨浪迭起的高潮余韵之间,享受着兴奋而欣喜的幽穴对自己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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