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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月花与幽兰春从外表看都为紫色,相貌极其相似,但,苍月花的花瓣最内层泛着星星点点的白,而幽兰春则是没有一丝杂质的暗紫色。
然而山洞昏暗,谢纾救人心切,等到给昏迷的白衣少年服用后,已经来不及了。
他缩在山洞一角歇息,半梦半醒间,忽然感觉有一只手掌抚上自己脸颊,替他将一缕垂落至唇旁的发丝拨至耳后。
那手掌滚烫,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热意,慢慢地移上耳垂,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耳洞,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他柔软的软肉。
谢纾睡得模模糊糊,想要睁眼醒来。可他坠崖时受了惊,又照顾了白衣少年一夜,本就身娇体弱,此时已经疲惫不堪,一时间,居然怎么也无法从睡梦中醒来。
昏昏沉沉中,锁骨处似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上,随后是微疼感,像是被什么东西湿漉漉地咬了几口,细细密密地痒。他呻|吟了几声,身上渗出一层薄汗,手下意识地推拒,可是却轻而易举地被反剪在头顶,动弹不得。
接着,他的喉结似乎被人叼住,轻轻磨蹭着撕咬,慢条斯理,好像他是即将被享用的佳肴,下一刻便要被生吞活剥,拆骨入腹。
这是人体最脆弱的部分之一,谢纾心中警铃大响,意识挣扎着醒来,终于,当他的一只腿被人抬起来时,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棺材脸?”
谢纾睁开眼睛,“你没事了?”
山洞昏暗,空气粘稠阴湿,好似有一层水雾覆盖在人身上。他一睁眼,就看到一个黑影覆盖在自己身上。
他的手被反剪在头顶,扼住他手腕的指腹传来一片滚烫的灼热,谢纾被烫得微微蹙眉,隐约有些不祥的预感,又问了一遍,“棺材脸,你还好吗?”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潮热气息扑面而来,谢纾这才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有些过分,刚要往后退,脚踝忽然被人抓住一扯,居然又把他扯回来了。
这是个完全禁锢住的姿势,谢纾被压在身下,有些喘不过气来,想要推他肩头,“你压着我做什么,离我远点,你……啊!”
他话未说完,脖颈就猛地一痛,白衣少年附身,居然叼住他的颈肉,往他的脖颈上咬出一个重重牙印!
谢纾睁大眼睛,山洞昏暗燥热,白衣少年表情晦暗不清。谢纾感觉到他埋藏在白衣后的薄肌都绷紧了,等到双腿被膝盖缓慢却有力地分开时,骤然明白什么,脸色大变。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宛若砧板上的活鱼,扑腾道:“棺材脸!你疯了!”
他拼命地把自己的手腕从白衣少年的束缚中挣脱出来,手腕上留下了狰狞的红痕,白衣少年一个不察被他挣脱,脸颊上瞬间被重重地扇上了一巴掌,响声回荡在山洞间。
谢纾的眼睛快要着火,他领口大开,露出一片粉白的胸膛,重重地起伏着。他忿忿地瞪着少年,喝道:“你看清楚点!我是男子!”
他手上依稀还残留着扇白衣少年的脸颊时的温度,火烧火燎地烫,指尖微蜷。白衣少年被打偏过头去,脸上是泛红的掌印,一动不动,整个人像是一块冻住了的冰雕。
谢纾这才想起来他身上还有伤,气焰一下下去,迟疑地凑过身去,“你……没事吧?你是不是睡昏了头?”
白衣少年猛地扭头,谢纾这才看清他的眼睛。那双平时肃然淡漠的眼瞳此时像是干柴淋上热火,一种压抑已久的疯狂与嗜血在里面翻涌着,像是一只饿极了的野兽,虎视眈眈地锁在谢纾身上。
谢纾被他看得一惊,心中警铃大响,头皮发麻地往后退。少年看他后退,一瞬间像是发现猎物要逃跑的野兽,眼中炸出骇人的光芒。谢纾的脚踝忽被有力手掌覆上,不容分说地把他人拖拽回身下,谢纾只来得及“啊”了一声,便觉得胸口忽然一凉,身上的衣物居然直接被撕开!
一只手掌凶悍有力地按着他的腰身,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摆脱,甚至连起身也做不到。谢纾衣衫凌乱,怒道:“你敢!”
怎么不敢。白衣少年眼睛猩红,他此刻神智全无,幽兰香是一劲猛药,他浑身上下燥热难安,死死藏在心底几年的怨恨与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在滚烫的春潮下被剧烈地混杂在一起,猛然爆发,摧枯拉巧之势将他的理智全部淹没,遇了山洪。
“热。”
他吐息灼热,可说出来的话依然是冷冰冰的,他遮盖住山洞本就不多的月光,把谢纾笼罩在阴影之下,任凭谢纾怎么呵斥他他也面无表情,丝毫也不动容,好似与平常一般无二,只有从他通红泛血的耳垂和沉重的呼吸声,才能看出他陷入了难以忍受的情热中。
谢纾双手被反压在头顶,胸膛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地遮盖住胸前的软肉,是一个任君采撷的姿势。他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屈辱,恼羞成怒,但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他依然还要高高在上地威胁道:“我母亲收养你长大,父亲是昆仑掌门,你敢这样对我,不怕我告……”
白衣少年掀睫抬眼,目光沉沉,好似一口深不见底的深渊巨潭。
谢纾不由自主地有些心慌,他还想说什么,可他的腿间软肉被人骤然用力一掐,瞬间闷哼出声,鼻音浓重。等到腿间一凉,下意识绞紧的双腿被顶开时,谢纾终于意识到白衣少年是来真的,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一双杏眼睁大,脚趾恐惧地蜷起,还要色厉内茬:“不要!停下来!棺材脸!我命令你住手!”
少年指腹上带着有着练剑留下的薄茧,干燥而粗糙地刮过他的嫩肉,罔若未闻。谢纾的一只大腿被抬高压在身侧时,他终于彻底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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