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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头,两人四目相对,陷入了沉默。
白衣少年脸上空白了一瞬。
谢纾此时还发着烧,浑身都绵软无力,本来屁|股被灵鞭抽过后就没好,又吹了一宿的夜风,今早起来时两腿战战,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
灵鞭抽得有些狠,火辣辣的疼得厉害,必须上药。可是伤到如此尴尬的地方,这骄傲至极的小少爷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低贱的书童碰自己的。碍于自尊,他只能自己给自己上药。
此时被人撞见,他火速地把裤子提起来,咬牙切齿,羞愤欲死,“谁让你进来的!”
白衣少年把目光移开,非礼勿视,半晌,却答非所问:“这样好不了。”
他顿了顿,“需要揉开。”
谢纾恼羞成怒:“我知道!用得着你说?!”
可知道又怎么样?他只要一用力,就痛得直掉眼泪,狠不下心,自然是揉不开淤青,更何况他现在还发着烧,呼吸都是滚烫的,手软脚软,根本没力气。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蹭了蹭眼泪,委屈极了,“要不是你不给告诉我答案,我怎么会这么惨。”
他这控诉可毫无道理,本来就是他学艺不精,怎么能说是别人不帮他作弊的错?颠倒是非,任性妄为也应有个度。白衣少年罕见地有些生气,刚要扭头辩驳,可是一对上谢纾的泪眼,忽然就哑巴了。
他对哭的人没辙,何况谢纾一哭起来,就啪嗒啪嗒不停地往下掉小珍珠,不要钱似的,像是只哭红了眼睛的小兔子,呜呜咽咽的。
他心里不知哪块被戳中,莫名其妙地一软,最后只能闷闷道:“……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谢纾脸埋在臂弯里,乌发垂搭下来,隐约可见通红的耳朵,几欲滴血,哭红的。
两个人沉默下来,谢纾还埋在枕头里面,白衣少年僵在原地,手指抽了抽,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清冷的脸上罕见地露出挣扎的神色。谢纾扭头看见这死人脸居然还站在这,气得要喷火:“愣在这做什么!滚滚滚!给本少爷滚出去!”
“……我帮你上药吧。”
谢纾没听清,“什么?”
白衣少年偏过头去,声音平淡得毫无起伏,“我帮你,上药。”
他想到贺兰缺对他的叮嘱,眉心微微蹙起,他对小少爷并无好感,可若是放他这样不管不顾,恐怕会让贺兰缺责怪他照顾不佳。
“不上药,会发炎,”白衣少年眼睫垂下来,盖住了眼底的神色,整个人站在阴影下,显得神色晦暗不清,“会更痛。”
谢纾本来张嘴欲骂,结果听到“更痛”两个字,浑身抖了抖,白衣少年又补了句,“还会留疤。”
这对天性爱美的谢纾来说简直是致命伤,他睁大了一双杏眼,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什么?!谢棠生那个老不死的!”
他差点没气晕过去,高烧让他的整个脑袋都宛若浆糊,一时间自尊和爱美心放在天平的两端互相倾轧,他埋在枕头里,眼睛都快冒蚊香圈了。
帮?还是不帮?
他纠结也纠结不出结果,趴在枕头里眉毛打结,呆住了。
他还在发愣,白衣少年看他呆若木鸡的表情,知道他不太聪明的大脑已经死机,直接拿起了床榻上一条红绫,蒙在自己眼睛上,朝他伸出手。
谢纾虽然脑袋不清醒,但是福至心灵地意识到他这是向自己要药酒,下意识地伸手把药酒给了他,等回过神来时,已经感觉到屁|股一凉,裤子又重新被人扒下来了。
“等会!你先洗个手!”
剑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白衣少年已经十分自觉地把眼睛蒙上。谢纾想不出其他解决办法,最后还是妥协了。只是他又提出这样那样的要求,把白衣少年又重新折腾了半刻钟后,才咬着被子,含泪道:“你轻点……呜!”
药酒刚敷上来,有些凉丝丝的,但很快就在少年的掌心下被搓热,烫得令人发麻。
白衣少年的手上有着练剑的薄茧,一碰到谢纾,身下的人就抖得宛若筛糠,敏感得很。皮肤更是软滑得跟豆腐一样,很快就在上面留下了几道微微泛红的指印。
“棺材脸你慢点……呃啊!呜……”
粗糙的薄茧碰到伤口时有着奇怪的酥麻感。谢纾的声音发抖,鼻音浓重,足弓因为疼意的刺激微微绷紧着,然而白衣少年却跟个输入了指令的木偶,罔若未闻,只是面无表情地一下又一下大力搓揉着,严肃得仿佛谢纾是他今日未写的试题。
但若是谢纾扭过头来,就会发现白衣少年本来白皙的耳垂上泛着淡淡的粉。然而他快哭晕在床榻上了,哆哆嗦嗦地,疼得音调都变了样子,哪里还有空去看身后的人,只知道呜咽道:“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白衣少年一顿,微微蹙眉,“忍忍。”
他对小少爷的娇气程度又上升了一个新台阶。
等谢纾呻|吟着重新醒过来时,白衣少年已经不见了,他衣裤被重新穿好,被塞进了暖和的被窝里,四个被角被人仔仔细细地压过掖起来,避免夜风灌进来。
这件事本该就这么过去,然而谢纾却恩将仇报,记恨上了白衣少年。
这小混蛋笃定若不是白衣少年,自己根本不用遭此一罪,何况他的父亲天天将他与白衣少年做对比,谢纾每天就是在“你看别人家的孩子”中度过,对此人越发看不顺眼——他非得去整治一下他,才能解此心头大恨!
他观察许久,发现白衣少年似乎很不喜与他人肢体接触,因此故意恶心他,上课的时候身体往他那边靠,坐姿不成体统,当看见白衣少年手中的墨水一断,瘦金体飞出去,一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恼怒地瞪过来时,心里便恶作剧得逞般地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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