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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詞張嘴愣愣地:「啊?你怎麼會這麼想?」
「不然怎麼想?你們要是正經談戀愛,為什麼偷偷摸摸不敢告訴父母?」
葉詞滿不在乎:「先相處相處嘛,又不是舊社會,用不著父母摻和。」
葉櫻冷笑:「說不定他在北都有正牌女友,一邊吊著你呢,沒安好心。」
葉詞打量妹妹惡言惡語的模樣,擰眉笑問:「你對梁彥平有意見?」
「我是看不慣你這副花痴樣!」葉櫻突然發作:「平時不是挺厲害麼,許慎纏了你幾年,理都不理,我以為你眼光多高,原來喜歡倒追?梁彥平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如許慎呢!」
葉詞被這死丫頭懟得腦殼發脹:「許慎那個風騷浪貨,對象一籮筐,換來換去,就沒見他跟哪個姑娘好好在一起過半個月,我又不是瞎子,他哪兒比得上彥平了?」
葉櫻面無表情:「你就裝傻吧,許慎那樣不都為了氣你麼?」
葉詞嗤道:「幼稚得要死,那種輕浮的男人我要來幹嘛?」
「你嫌他幼稚?人家幫忙的時候呢?好的地方全被你拋到腦後,你良心被狗吃啦?!」
葉櫻罵完扭頭就走。
葉詞一向吵架吵不過她,只能幹瞪眼,氣得肝疼。
姐妹倆當初剛剛搬來喜塔鎮,遭同學排擠,吃過不少苦頭,尤其葉櫻腿腳殘疾,本就自卑內向,更是受了不少冷眼和嘲笑。如果不是許慎罩著,可能她早就退學了。
葉詞並非沒有良心,她可以跟許慎做朋友,兩肋插刀,但並不想做他的女人。
許慎身旁一大群跟班,越起鬨,越刺激她心生抗拒。
沒法子,喜不喜歡這種事,勉強不來,也騙不了自己。
比如她每次面對梁彥平就心臟亂蹦,呼吸紊亂,渾身不對勁。因緊張和羞澀引發的身體反應以前從來沒有過。
小半年沒見,隔著一條窄巷,坐立難安。
午後,李絮芳打扮妥當,帶梁樹去兒時好友家做客,老李頭出門買東西。
葉詞趁父母在廚房商量團圓飯怎麼吃,偷偷摸到堂屋拿起座機打電話。
沒一會兒那邊接起,不等她開口,梁彥平說:「過來。」
「……」她霎時心弦蕩漾,耳朵又燙又麻,哦一聲,掛了座機溜出家,三兩步溜進對門。
堂屋天井和後屋都不見人影,葉詞爬上二樓,走進房間,見梁彥平歪在木架床上,胳膊搭在枕頭邊,似乎正準備午睡。
葉詞咬咬唇,脫了鞋躺上去,躺到他的臂彎里。
「你胳膊好了?」
上回見他還打著石膏。
「早就好了。」梁彥平收攏手臂,圈住她的脖子:「陪我待會兒。」
葉詞見他閉目養神,霎時玩心大起,手指調皮遊走,碰碰他高挺的鼻樑,沉默的嘴唇,再往下,喉結滾動,葉詞指尖微瑟。
仰頭望,發現梁彥平睜開眼,雙眸漆黑深邃,就那麼看著她。
「玩夠了嗎?」
葉詞屏住呼吸,壯起膽子抬起胳膊,還沒碰著,梁彥平扣住她的手腕翻身壓下來。
他的嘴唇也用力堵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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