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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訶白食指勾了勾墨鏡,鼻托順著鼻樑往下滑,露出她驚喜又帶著一絲探究的目光:「兩個小時,讓我想想能做點什麼。」
「吃飯逛街看電影?」宴傾文想,蘇錦月休息日好像就是這麼打發時間的。
「兩小時哪夠?」聞訶白勾了勾唇,「我想到你可以陪我做什麼了!」
見她神神秘秘不肯直接說出答案,宴傾文也沒有反悔,跟她來到商場四樓的遊戲廳,頓時愣住了。
由於現在是工作日,學生也都在上課,遊戲廳里的人很少,除了極個別疑似逃課的學生之外,就只有十來個年輕的面孔。
聞訶白與宴傾文戴著帽子、墨鏡與口罩,將自己的容貌遮擋得嚴嚴實實,雖然還是有被人認出來的風險,但她們其實也不是太在意。
「確定要進去?」宴傾文注視著聞訶白。
聞訶白說:「我以前沒來過,一直很想來一次。」
光聽聲音就能聽出她的興奮。
宴傾文也沒來過遊戲廳,她對遊戲廳無感,但想到答應聞訶白的事不好反悔,只能硬著頭皮跟進去。
遊戲廳的裝修風格偏暗黑,霓虹燈的光線不比外面那麼明亮,而且各種遊戲機發出了五顏六色的光,進門的瞬間就像進入了賽博朋克世界。
盧帖給她們兌了一籃子的遊戲幣,然後教她們各款遊戲機的玩法。
宴傾文分析了一下,在她不經常來遊戲廳的前提下,各種遊戲積分對她來說沒什麼用,所以,相較之下,娃娃機似乎是最划算的。
宴傾文投了兩個幣,搖著杆子對準底下的娃娃,她再三確認位置沒有任何偏差後按下了按鈕。
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她被娃娃機教做人了。
她以為只要爪子對準了娃娃,精確地抓到了它就行,誰知道爪子還會鬆開?!
第一次吃這種虧的宴總沉著臉。為什麼電視劇里,主角抓娃娃,一抓一個準?
身後的保鏢眼觀鼻鼻觀心,不忍心告訴宴總關於商家的套路和娃娃機的內幕。
宴傾文又試了一次。不用再試第三回,她就發現了問題:「這爪子是能調節的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她身邊的聞訶白肯定了她的猜測:「對。」
「沒意思。」宴傾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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