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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屏听到这话,眼神“咻”地亮了。
“奴婢这就去请乔公子”,画屏马不停蹄走了。
季清妤再次确认画屏真的有在把哥哥当爹。
过了家宴,再有几日就要过年了,朝堂休沐叫百官回家过年。
所以齐昀这才有空,痴痴缠缠分外粘人。
怎么又想起他了,季清妤笑自己心小,只得装下一点事儿,没完没了搅人烦。
季清妤望着外面晴好的天儿,让人搬了张躺椅,舒舒服服躺在上面,阳光照着暖洋洋的,风也清爽。
闭上眼,是橘黄色。
季清妤舒服得快要睡过去了,眼前忽然黑了下来,季清妤迷茫睁开眼,变天了?
“王妃怎么在这儿睡了?小心伤寒”,乔云洲身穿白衣,清俊脸上带着笑意。
季清妤也跟着笑,“被太阳晒得太舒服了,仿佛回到了在昌黎村的日子,一不小心就睡过去了。”
乔云洲的腿还绑着夹板,体力不支坐在季清妤的旁边。
天上云绻云舒,碧空清亮,乔云洲也舒服闭上了眼。
季清妤叫他回来不单单是让他养伤,“小郎中,你说孩子丢失后,父母如何才能认出自己的亲生儿女呢?”
“王妃为什么这么问?”乔云洲困惑道:“世界上没有认不出孩子的父母。”
季清妤不赞同道:“我固然是信血脉相连的,如若孩子丢失十年八载,面容变化,父母如何认得出?”
“身上有胎记或许好认”,乔云洲思索道。
季清妤继续追问:“要是没有胎记?”
“如若记得陈年往事,大概也是认得出”,乔云洲好脾气同季清妤讨论。
季清妤尤觉不满,“万一是别人告之,找人冒充?”
乔云洲无奈道:“王妃究竟想要说什么?”
季清妤想了片刻还是询问道:“有没有一种药物可以能够认亲的?”
“王妃是说滴血认亲?”乔云洲极快否认道:“民间也有这种法子,害死了很多人,王妃莫要想错它处。”
季清妤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我也是读过医书的,自然也知道。只是滴血认亲都是百姓,有这真龙血脉的皇室,会不会不同?”
乔云洲爽朗一笑,“王妃这可难为到在下了,在下确实没给皇室治过病,无从得知。”
季清妤心里暗暗有了计较。
晌午了,日头更加烈了,季清妤回了房叫人布置午饭,还留乔云洲一起。
“小郎中,为我采药摔断了腿,这下我让小厨房多做些好的,小郎中好好补补”,季清妤邀请道。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乔云洲没有拒绝:“在下却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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