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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
“没事。”唐韵站起身,整理弄乱的衣摆,似是想到什么,她忙探手覆在宋不期的额头上,宋不期被她冰凉的手掌冰了一下,乖巧地任由她试温。
唐韵终于松了口气,开心道:“终于是退烧了,你这孩子体质不行,身体不好,以后要多锻炼。”
试完额头的温度,唐韵下意识把视线投到宋不期脖颈处,修长白皙的脖颈还有淡淡红晕,过敏的症状好些了。
宋不期点了点头,真诚地感谢:“昨晚谢谢你。”如果不是唐韵,自己怕是真会死在大马路上也没人管。
唐韵听到她道谢并没有开心,反而一脸愁容地和她道歉,“小七,我不知道你对鱼过敏,昨天还劝你吃鱼,对不起啊。”
宋不期抬眼望着眼前人懊恼的样子,自己并没有责怪过她,毕竟她的确是不知道,而且也不是她的错,就算自己在饭桌上没吃鱼,事后也逃不掉许白礼的报复。
她牵起嘴角,声音有些沙哑,“这不怪你,我已经没事了。”
唐韵把昨天的疑惑问出口:“你明明对鱼过敏,白礼为什么说你喜欢吃鱼?”
这可让宋不期怎么答呢?
实话说许白礼明知道自己对鱼过敏就是故意让她吃的,唐韵会信吗?
宋不期低头没有说话,唐韵又道:“你昨天生着病,怎么大晚上还在大马路上晃悠,而且什么都没带,穿的还是睡衣,这样很危险的。”
宋不期还是没说话,头垂得更低了。她可以说是你喜欢的许白礼把我扔在马路上的吗?
唐韵见宋不期像个闷葫芦一样,怎么戳都问不出话,憋了憋,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宋不期受不了唐韵灼灼的视线,撇开脸不看她,一声不吭。自己如果说是许白礼和许初雨打的,你会信吗?
唐韵:“……”
她把手搭在宋不期肩膀上,迫使她看着自己,好言劝道:“小七,你都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宋不期轻咬下唇,终于又一次鼓起勇气,她直视唐韵,问:“唐韵,你真的会信我吗?”
唐韵对上她清澈晶亮的双眸,微笑着点了点头,但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宋不期那张有些苍白的脸上终于染上笑意,她舔舔有些干涸的唇瓣,唐韵给她倒了杯水递给她,宋不期接过捧在手心,喝水的样子很可爱,小口小口地抿。
“许白礼知道我对鱼过敏,他是故意让我吃鱼的。”
“昨天我得罪了许白礼,是许白礼和许初雨开车把我丢在马路边的。”
“至于身上的伤,都是拜许白礼和许初雨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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