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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敏之心中一惊,眼眸霍然一抬瞪向狄仁杰,“你说你被人下了药?怎么可能,当时你一直跟我在一起,除了……”话语骤然梗住,敏之双目圆瞪的盯视着狄仁杰,那惊悚的目光仿佛要在他脸上戳出两个洞般。
思绪回到那面罩男出现的一刻开始,记忆如快镜头在脑中回放。他掐住自己喉咙,却又放了自己。然后替狄仁杰拔了箭,喂他服下一颗丹药……
丹药?!
敏之脸色刷地一白,喃喃低语道,“是那药……我当时怎么没想到呢……”
狄仁杰看他那神情,也知道他已猜中了八九分,便道,“这一切显然是早有预谋的。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我和你……”
蹙眉在心底思忖了半晌后,狄仁杰也是心乱如麻,毫无头绪。
“别想了,回宫了直接问皇后。”敏之道,“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人应该是忌惮皇后三分的。”
“不可。”狄仁杰摇了摇头,拒绝了敏之的提议,起身在房中踱步走着,“地宫位于金山南麓,是大唐与突厥的交界处。这个组织向来神秘,不参与两国之事。现在既然有人请得动地宫之人,那么想必那人背后隐藏着的,绝不是一个单纯的阴谋。”说到这里,狄仁杰陡地回头,神色尤为认真的看着敏之道,“此事你知道得越少,对你越好。”
敏之闻言矍然大怒,即刻反驳道,“难道你叫我蒙在鼓里等他来杀?真是刀不割在自己身上,你不知道肉疼。”
“我怎么不知道疼了。”狄仁杰忍俊不禁道,“那一箭的疼,我现在还受着呢!你放心,回了长安,那人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动你。否则皇族无故暴毙,牵连的,可不止是一两个人而已。”
说完,见敏之眼底满是不甘,脸上笼着一层忿忿难平的神色,狄仁杰走上坐在床沿轻笑道,“剩下的,交给我。我一定会彻查清楚,不让你身陷险境。”
敏之微一凝神,愣愣看着狄仁杰,只见他浓眉俊目,狭长的眸子仿如溢着阳光般,灼灼生亮,当下哪敢多看,忙撇开头随口道,“你想查就查,可别说是为了我。”
狄仁杰低声轻笑,朗朗笑意在房间来回旋宕,如旋律般缭绕敏之心涧,久久不曾散去……
而此刻的长安宫内。李显气急败坏地一掌狠狠拍在桌上,朝对面悠哉喝茶的男子怒喝道,“他还是回来了!你派去的是什么人,如何办的事?竟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从眼皮子底下逃走!”
男子轻揭杯盖吹了吹水面的茶叶末子,不冷不热道,“我能找的人,自然是最好的。他既然不杀他,自然是有他的理由的。”
“什么理由比得过我的事情?”李显一见他那漫不经心的态度,霎时心底怒火更炽,“早知道不能成事,我就该去调动兵马追杀。枉费我几经周折从都水监弄来路线图,到头来也不过是白忙一场。”
听完李显的话,男子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调动兵马去追杀皇亲国戚?三殿下,莫说你手中尚无兵权,即便是有,哪个将军敢?”
见李显脸色瞬间铁青,大有欲要发作之势,男子笑着补充,“三殿下只管放心,他回长安,不比外面安全。”
李显眉头紧皱,依旧遮掩不住满脸的隐怒,“他在外面,我们都无法取其性命,回了长安,岂不是更难。”
男子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在外面,他就是展翅飞翔的鸟儿,我们奈何不得他。等他回长安,等同鸟儿进了笼子,我倒想看看,”男子眯起双眼,诡异的深光自眸底深处一滑而过,“折断了鸟儿的翅膀,他还能怎么飞!”
“哈欠!”
敏之猛地打了一个喷嚏,揉着发痒的鼻尖用力吸了几口气,下床轻着脚尖挪到窗边眺望。
老狐狸都出去大半天了,他该不会是跟那个上官令煌一样,毫无仁义道德的把自己扔在这里,一个人跑路了吧?
倚着窗栏站了半晌后,敏之等得头脑发胀有些昏昏欲睡,刚想靠着凭栏阖眼假寐,狄仁杰开门走进来,见他站在窗边,随即了然于心道,“担心我丢下你一人离开?”
被狄仁杰一语道中,敏之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的微微发窘,犀利的刀眼在狄仁杰身上狠狠割了几下后,扯起一边的嘴角道,“把你身上的银两给我留下一半,再要上哪儿去,你请自便。”顿了顿,接着提醒道,“你的刀可得磨锋利些,我可不想一刀下去,你的脑袋还在脖子上挂着。”
狄仁杰苦笑,心知他还在为那事生气,也只得硬着头皮受了,开口道,“我雇了辆马车,现在便启程。”说完,上前伸手欲要去抱敏之,却被他一巴掌拍开道,“我哪有那么娇弱。”
狄仁杰扶着他下楼走出客栈,等他上马歪着身子趴好后,这才跳上车赶了马儿往镇子外的小路奔去。
一路上摇摇晃晃,震动之大令敏之几次差点从座榻上翻下身来。
一直以来,敏之对这马车一类的交通工具本就毫无好感,还几次三番被狄仁杰嘲笑他晕马车,想想就够丢脸的。如今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受了伤后,马车颠簸起伏,坐又坐不得,躺又躺不好,只能这样狼狈的半趴着。却不想那车轮从石子上碾过时,车厢弹地一跳,连带着他那地方也跟着扯痛。
正在痛苦的深渊倍受煎熬之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敏之长吁出一口气,甩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伸手掀开帘子往外瞧去,只见一队人马停在前方拦住了马车的去路。
敏之心中“咯噔”一响,尤为不好的预感才从心中闪过,只见那队人马的领头从马背翻身而下,走至狄仁杰身前单膝跪道,“大人,属下早已等候多时,特来接大人和贺兰公子平安返回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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