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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神神秘秘的,璃月来的家伙……他也必须要见一见。
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只是现在……
只是现在,达达利亚只想睡觉。
失血带来的眩晕感也好,饥饿与疲惫,连续与魔兽战斗带来的困倦感也罢——翻腾的思绪渐渐平息,达达利亚抱着枕头,失去包扎的伤口随着身体不自觉地挪动,原本结痂的部分正在裂开。血顺着伤口流出来,一点一点染红他的衬衫,又染红他身下的床单。
门被人从外推开,达达利亚立刻醒来。
没锁门吗?不过他本来也没有锁门的习惯,愚人众里没有人敢擅自推开他的房门。战士的敏锐让达达利亚对脚步声格外敏感,何况那人并没有要隐去声音的意思。
青年竖着耳朵听着脚步声。那是很沉很稳的脚步,步伐轻快,大步流星。那人走得没有半点焦急,隐匿,鬼祟的感觉。如此光明正大,好像这就是他自己的房间。
意外地,达达利亚并没什么想要起身的欲望。他还是把头埋在枕头里,两胳膊抱着枕头,赌气般的睡姿,符合自己年纪的模样——真奇怪。他莫名觉得自己就算不起身也没什么关系。
是失血过多造成的意识涣散吗?人在失血的时候大脑的确会运转迟缓。还是自己本身就对这样的步伐感到熟悉?达达利亚确信这样的步伐接近他从无恶意。
但根据为何?青年不得而知。
并不打算起身,他甚至都不打算翻身——达达利亚继续抱着枕头,恍惚间只觉那人好像是来陪他睡觉的。那人。那人是谁?那人是璃月人,璃月人只是来陪他睡一会儿的。璃月人什么都不会对他做,他们在一起,只是他在睡觉,他在一旁坐着看书。他是执行官,打架受伤了,困倦了,做完任务放假了,就来到客栈。他就会过来陪他。无需多言,像一对多年的老友,更像一对……什么?
他与他有固定的房间,那是他们固定的住处。最高层的房间里有时盛放霓裳,有时插着琉璃百合的干花。璃月常常下雨,雨时泥土的味道最是鲜润。用竹竿支起半扇窗户,一点点的雨扫进来,把单宁的味道吹进来,随风飘来的还有药在炉中煎煮的味道。草药的味道,苦涩却让人安心的味道。那人就在他身边。靠着床边。辫子有时候扎起来又时候散下来。黑色的,长长的头发。绕在他的指尖。留在他的指尖。造访过他的指尖。造访过他。
他饮酒,看书。翻页的时候很小心,他是个惜书之人,遇到精彩处也不折页,只塞一片金银杏夹起来。他安静地等他醒来,然后读给他听。问他如何?他说之乎者啥的听不懂,那人也不失望。只是自己从来不会说出下半句。说出他很愿意听他读书,只因为他的声音好听。
要如何分清梦境和现实?几千次叠加至今的梦境随着失血的眩晕,让青年暂且从疼痛中脱身。有人把达达利亚从床上扶了起来。黑色的头发,在脑后束起一只长马尾,薄厚正好,多一分则显呆板,少一分略显轻挑。发尾落在他的指尖,造访他的指尖,造访他。
摩拉克斯的眼尾是上挑的。眉毛与眼睛挨得很近。一双象征权威与至尊的眼,金色眼。一只生了锈,摩拉落入了少年的左眼里,他们之间的契约至明至亮。
达达利亚垂着头,靠上摩拉克斯的肩膀。这触感一点都不陌生。他曾千百次靠过他的肩膀。活着的时候。死去的时候。疯狂的时候。灵魂破碎的时候。
伤口持续失血,让达达利亚有种在梦境中滑翔的感觉。他未曾睁眼,却如此坚信,自己并不陌生这个人。他甚至无需抬头看他,便足以了解他的一切。
达达利亚与这个人曾走过成千上万遍的旅途。
一遭不够,再走一次。
此世不够。再来一生。
——啊。我知道这个人……我熟悉这个人。
“钟离先……生。”
岩枪停在青年的胸口处。
摩拉克斯皱起眉。
擅自黏到上来的青年,居然无意识地叫出了那个名字。
——钟离。
他怎会知道这个名字?
摩拉克斯收起岩枪,沉默地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人。曾经名为阿贾克斯的青年,愚人众的执行官,代号为公子的达达利亚。拥有自己的左眼,来自深渊,却不曾回归深渊之人。
本应在几年前就终结于自己手中的性命,如今仍然鲜活,甚至成为了至冬国的武人,万事万物斗争的中心。摩拉克斯无法说清自己的感受,他只是觉得这个人不能活下去。这个人如果活下去,就一定会发生难以想象的糟糕事情——
可是到底会发生什么,这又与他的左眼有什么关系,摩拉克斯无法做出合理的联想与猜测。
不过说到底,这件事毫无根据,摩拉克斯也从来不会凭冲动做事。
可这一次,摩拉克斯分明觉得……他必须要在这里杀死他,不然他和他一定会——
有什么堵上了他的嘴。
血,血的味道顺着口腔扑鼻而来。一个完全没有侵略性的吻,不深,太浅,轻轻点点的吻。微凉的唇瓣相抵,他与他的体温都低得不正常。
神与凡人肌肤相抵,两人身体靠得太近,青年身上的血腥味如投石般散开,涟漪将他们捆的命运捆到一起。
涟漪,鲜血。与痛与伤,与亲与吻。
眼前的青年,对神明大不敬的人类,正托住自己的脸颊,闭着眼睛亲吻。不是侵略性的,也不是带着恨或爱的。他的动作里什么都没有,这只是一个比点水还要轻巧的碰触。青年的手不比14岁的少年柔软,常年持握兵器,虎口掌心都磨着茧子。茧像是把摩拉克斯莫名的冲动杀意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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