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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
要很多下。
一直不停地撞进去,做那对把他们生出来的男人和女人做过的事。
上了小学就不再需要他帮忙洗澡的妹妹,被他从头到脚剥得干干净净。
记忆里活蹦乱跳黝黑结实的四肢,握在掌中却只有细细一段,极易摧折。小时候圆鼓鼓的肚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瘦得肋骨根根分明。岁数还用“十”开头的年轻人,生活习惯比他一个昼夜颠倒的奔叁老码农还颓,饿了不会自己垫两口,饭做好送到嘴边催着才吃,身上贴不住一点肉。
鬼知道他这一个月有多努力。陶决诉苦般、更激烈地挺腰,验收他努力的成果。
小腹好容易贴实的一层春膘翻起薄浪,被撞得一阵阵往上涌。躺下后就原地解散的平坦乳包,本来只剩一对尖尖不屈不挠地翘着,这时也晃得肉浪翻滚,极具欺骗性。他不觉用手去握,用唇去吸,专注地、全身心拢着掌中这点肉,包饺子填馅一样,边往里不住捣弄装填,边从另一头小心合拢封口。
难伺候的家伙,从小到大都难伺候。一开始用手弄她,讨债鬼明显是受用的,缩在他怀里嗯嗯呜呜,满口说着舒服、想要,等他真的掏出套子来,又瞪圆了眼睛连声骂禽兽,骂他早有预谋心怀不轨,边骂边夹他的手指,故意找麻烦似的,偏不给他抽出去。
她不肯放,他就只能单手戴套。他活到现在近二十六年,涉及到要用套子的场合仅仅一回半,既不是他自己的身体,也没让他自己戴。单手操作无疑是越级挑战,他磕磕绊绊,生疏得遭她嘲笑。
然后他抵在那里,隔着一层橡胶薄膜察觉到未消的肿胀,正在犹豫时,被她在腰后交叉双腿,蛮横地锁住、吃进去。
她是怎么说的来着?钟意的身体她闭着眼都认识,一口气捅到底也不会受伤——
行,用他的身体,就肿成这样?他当然知道他们做了两次,动静很大,她两次都喷出来了,她男朋友也很小心——所以是他身体的问题吗?
哥哥和妹妹的器官不匹配,男朋友的才好,所以她才敞着被哥哥的性器操肿的穴,又来主动吞下男朋友的这一根——是这样吗?
陶决想起来还是气,边撞边低头咬他妹的喉咙。
“……妈妈怀你十个月,怀我也十个月……我就是为你长的、提前给你准备好的,你凭什么嫌弃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陶然颤声骂他,骂声下一秒就被撞散,大腿内侧的软肉贴着他的腰,爽得直发抖,“……呜,顶到了……”
“嘘,嘘……乖一点。”
他手舌并用,钻进她艰难呼吸的口中纠缠。
“你男朋友就睡在楼下呢,就在这个房间的正下面……被他听见怎么办?他知道你天天晚上都用腿夹哥哥的腰吗?”
“谁天天夹你,做梦、放屁……!他听见,那也是你挨打——”
“是吗?”
陶决轻轻合眼,再睁开时便成了性爱中仍然目光澄净的少年,动作也放缓下来。
“和哥哥在这张床上做过了吗?我都闻到了,好浓的味道……”
模仿这具身体的主人原本就不困难。他们本质里有相似的地方,即便表现方式截然相反,对同一个人的、近乎执念的爱也异常得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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