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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就按我爸说的办,封一个一千的红包。”萌萌也在旁边劝说。
“叔,这是饭店店长们集体研究决定的。你的工资和奖金,是按照店长的标准放的。不是我说了算的,你收下吧。”
我又把大红包递了过去,并向一旁的王家宝使眼色。
王家宝一把接了过去,“爸,你就收了吧,这是许苗他们公司集体决定的,收了,收了。”
最终,萌萌的爸爸收了大红包,显得有点惶恐。他抱着大红包,不知放哪里合适。
“哥啊,饭店不是你一人说了算吗,哪来的集体研究。你给的太多了,吓着我爸了。”
萌萌拉着我的手臂,“回头我给拿回来,放你车里。”
“宝贝啊,你要是把钱要回来,我今晚就和你入洞房。我想你爸他们也不反对。我就让赵强帮忙,来个霸王硬上弓。”
看着我猥琐的表情,气的萌萌轻轻揪了我一下。“哥啊,你真流氓啊。”然后白了我一眼,“看来我这辈子都还不完你的债了。”
这时赵强吵着要放烟花,于是大家都出去放烟花。
大山里过年也有人放烟花,只是没有放大烟花,都是单个的小烟花。偶尔也有人放大烟花,都被人谈论很长时间。
几个孩子每人拿着麻杆准备燃放一个烟花。王家宝夫妻也抱过去一个大烟花。
萌萌地站在我旁边,静静地看着弟妹们。
我心一动,她也是个孩子,应该也想亲手放一个吧。
“萌萌,你也去放一个吧。”我拉着萌萌,又给萌萌抱一个大烟花。
显然萌萌很兴奋,像一个孩子一样,拿着火种,准备点燃烟花。
“叔,姨,你们也去放一个吧。”我又抱过去俩烟花,摆好位置。
“我们看看就行了,还是让孩子们玩吧。”萌萌妈摆手说。“苗子,你也过去放一个吧。”
“姨,你们去放一个吧。”我把两个已点燃的麻杆递到他们手里,又轻轻推了一把。
看着自己亲手点燃的烟花幻化出多种姿彩,点亮夜空,也照亮了大山。显然萌萌一家是兴奋的。
大山里过年的习俗是比较多的。
这个时候就有各家的孩子出门,给亲人邻里的老人或长辈辞岁。这家人就拿出一些小零食给这些来辞岁的孩子。
大人一般就在家里守候,等待别人家的孩子过来给自己辞岁。
这样一圈下来,每个孩子都能获得一方便袋的零食,然后慢慢享受这些零食。
没想到朵朵也和赵强、赵红梅一块出去给别人辞岁,带回来一口袋零食。
我看着坐在旁边的萌萌,“萌萌,你怎么不去辞岁?”
“辞岁是小孩子的游戏,我都上大学了,”说到这,萌萌没有说了,只是抿嘴一笑,因为赵红梅和朵朵也都上大学了。
山村里讲究守岁,家里年岁最长的那个人一定要在家里守着。也有全家一起守岁的,一夜不睡觉。
孩子们则玩起了纸牌,大人们就打起牌九,或者麻将。一年也玩不了几次,女人们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管的。
萌萌的爸爸在往年都去和他的朋友打牌九,今年却没有出门,可能是因为我的原因吧,萌萌私下里跟我说。
“叔,你就去玩牌吧,我和王家宝我们几个玩纸牌。”
“那怎么行,我得在家守岁。你们几个玩纸牌。”萌萌爸招呼王家宝搬桌子,放在火箱旁边。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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